物，注視萬界時，這片虛空隨之遺落，不再對外界顯露蹤跡。”
它可能留下了天道的深遠影響，而現在，天道將它化為獎勵贈予江塵。
近乎天道，衝擊聖道，萬界動盪！
在江塵身旁，江南的眼裡滿是炙熱，望著那個天道虛空，彷彿想要融入其中。
江南原本就屬宇宙海之靈，對天道生有極深的親近，此刻天道生成的虛空出現眼前，當然極具吸引力。
若將天道比作天成的聖靈，這虛無之地便為天道具象化的所在，正如江南是宇宙海之靈，天道便是那無盡虛空的靈。
“你也感受到了裡面蘊含的某種氣息嗎？”
江塵側頭看向江南問道。
江南愣了愣，下意識地點點頭，“有一種熟悉的味道，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總想接近它。”
身為天生聖靈的江南極度親近天道，這天道虛空即為天道誕生的地方，自然而然獲得了他的認同。
“可能因為它承載過天道的痕跡？”
江南嘀咕著。
江塵搖頭，如果只因承載過天道，沾染到天道氣息，就能贏得天生聖靈的好感，那江南此刻早該是個仁愛的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