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道:“公公,以前我們還是同級,可現在,您是太后身邊的紅人,小德子和你做朋友的話,會…………”
鍾煜給了他一腦瓜子道:“會個蛋蛋,好了,休息吧。”
“公公,你不休息嗎?”
鍾煜白了一眼:“我休息個鬼哦,因為你們的事情,看看現在幾時了,過會要上朝了。”
小德子有點不好意思說:“公公,對不起,讓您操心了。”
“好了,等你傷好了,給你調崗位。”
小德子聽完後一臉著急,調離崗位,是要把自己調出慈儀宮嗎,如果調出了慈儀宮,那自己和桃夕事情就是沒有下文了。
“公公,您就高抬貴手,不要把小德子調走好不好。”
鍾煜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小子是誤會了啊。
“不調走嗎,這可不行,不止是你,有可能桃夕我也要調走。”
“啊………………”
小德子著急想起身,鍾煜按住他說:“著急什麼呢,怎麼,不服從安排是嗎?”
小德子咬了咬嘴唇道:“公公,小德子想立功,小德子想…………”
“立功,你會什麼啊,治病救人?”
小德子搖了搖頭。
“行軍打仗?”
他還是搖了搖頭。
“夜觀星象?懂得政務?”
小德子嘆口氣:“公公,這些小德子都不會。”
“那你說你會什麼?”
小德子想著,突然好像發現自己除了打掃房間外啥都不會啊。
看到他那失落的表情,鍾煜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就聽從咱家的安排,放心啦,不是要把你們調出慈儀宮,而是調離原有的崗位,小德子咱家這裡缺人,你願不願意跟著咱家啊。”
小德子聽完那失落的心情一掃而空,傻子都知道鍾煜的意思,跟著鍾煜還愁沒有功嗎?
他激動得說不出話,只能拼命點著頭來告訴鍾煜他願意。
“行,到時候你要是做好了,咱家就把桃夕也調過來,要是你沒做好,那咱家就把你從慈儀宮踢出去,讓你去洗夜壺。”
來到華清殿,上官飛燕小聲說:“派人跟著了。”
“好,將軍啊,咱家有點困啊。”
“那也要忍到早朝結束,到時候你再去睡。”
“哎,知道了。”
剛下了朝,東方宇及就叫住了鍾煜。
“丞相,您找小奴何事?”
東方宇及道:“小煜子,逆子回憶了,確實有可能是找那個紫琳的時候被傳染的,他說當時紫琳說她害羞,讓逆子把蠟燭吹滅了,逆子也沒有多想,而且紫琳當時和逆子云雨前有離開逆子的懷抱,回來後變得很主動,逆子說完事後他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
感覺過程有點奇怪。
管他哪裡怪,鍾煜問:“那條船呢?”
“逆子說不知道,陽湖的花船很多,公公,本相找你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來問一下,不知道怎麼了,犬子這兩天說頭疼。”
頭疼嗎,不疼就奇怪了。
這是鍾煜搞的鬼,他以前就說過,東方朦會在以後離不開他,只要沒有自己用銀針去疏通,他不僅頭疼,到後面還會腦筋斷裂,而這病是可以治的,但要看鐘煜的心情。
他作揖說:“丞相,咱家等會出宮去看看。”
“好的,麻煩公公了,那本相在府裡等公公。”
“丞相慢走。”
把東方玉送回了華清殿,鍾煜就拉著上官飛燕出了宮。
“怎麼帶我一起啊,去丞相府能和京城三美吟詩作對,賞花品茶多好,我在不是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鍾煜伸手直接把她摟入懷裡。
上官飛燕嚇了一跳,她瞪了眼鍾煜想離開,哪知道鍾煜抱得非常緊。
“好啦,別吃醋了,我不就是怕你吃醋才帶上你嘛,哪有吟詩作對,賞花品茶啊,我只是想去看病,然後趕緊回宮睡覺,有你在我好拒絕她的邀請不是。”
上官飛燕停止掙扎,她哼了一聲:“我才不信。”
“小醋罈子,對了,今天東方宇及和我說了,正如我猜測的一樣,他確實是在花船染上病的,陽湖的花船多嗎,都是固定的嗎?”
上官飛燕搖頭:“陽湖通江,很多州郡的花船不是順流而下就是逆流而上來到這裡,流動性很大,沒有固定的。”
“那就難找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