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水位退下之後就不行了,水位退下之後,天氣變冷。
沒幾天,那服裝廠的老闆找來了。
“張老闆不僅僅是自己來的,還帶了一幫人,他說服裝廠是他的,要趕我們走,誰要是不走,就要一槍崩了誰,只要之前不是服裝廠的員工,都被驅趕走了,我們這些本來之前也只是附近的村民,所以只能跑出來了。”
“那他又是怎麼回事兒?”路寧朝著那屍體,下巴微抬。
錢先生搖搖頭:“我們真的不知道,只是後來隱隱約約聽說,那張老闆好像跟他帶來的人內訌了,他們分了服裝廠的棉衣,四處搜刮食物和物資,這附近好幾裡地都被搜尋了個乾淨。”
“我們幾個沒有槍也沒有啥能力,尋常遇上了人,靠著人多還能把別人嚇跑,但是這個人昨天忽然出現,還拿著槍讓我們聽他的,我們也不敢不從啊。”
邢星眉頭皺緊。
見錢先生實在是問不出什麼了,便擺擺手。
之後,他走到路寧身邊,對著幾個人道:“張營的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複雜。”
沒有建立起小型基地,這麼屁大點兒的地方,倒是各自為營,建立起山頭了。
“有槍的無非是兩種,一種之前就是亡命之徒,一種就是率先席捲了警局。”路寧說道。
邢星聞言,想到了什麼,起身去那屍體身上看了一眼。
警局對於槍管之類東西的配置和那些亡命之徒從黑市之中拿到的是不一樣的。
恰好,邢星對這方面很瞭解。
他翻看了一下,立刻可以確定,這些人的槍支並不是附近警局配備的型號。
也就是說,之前這些人就是作奸犯科的亡命之徒。
也難怪團結不起來了。
可不得趁著這個時候都想當老大嗎。
“不管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現在的問題,在於張營,我們的目標是禦寒物資,不僅要拿到,還要安全的拿到。”路寧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