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我厲害多了。”
旬鑑真見她要走,急了,“殿下!本皇子可是用了萬里傳音符,你就這麼丟下我不管了嗎?”
荀向旭瞥了他一眼,居然在她面前自稱皇子,一點都不懂事,沒看他這個太子都自稱我嗎?
“你們還打嗎?”
打?還怎麼打,他旬鑑真拿什麼打,名不正言不順,打了就是弒父謀兄的小人,天下能者之士不但不會擁護他,還會口誅筆伐。
除非他做到雀翎王那般愛民如子。
平心而論他可做不到,他向來都是把天下當做他的私產,百姓貧民什麼的,那就是物件,能用則取,無用則棄。
況且李賦的兵馬足有八萬,他才五萬,輸贏難定。
已經錯了一步,他便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今日退步還有機會,反正其他皇子死的死殘的殘,左不過再把那些手段用在荀向旭身上就是了。
一瞬間思緒萬千,他冷靜下來,“殿下說得是,皇兄回來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皇位也該由皇兄繼承。”
他身邊的人蠢蠢欲動,被他一個眼刀制止。
蘇茗月見沒自己什麼事,彎腰抱起瑟瑟發抖的小姑娘,小姑娘瘦骨嶙峋,抱在懷裡幾乎沒什麼重量。
正巧蒹葭追來,她氣喘吁吁的,冷汗佈滿額頭,凌亂的發貼在臉頰上,“殿下,公主沒給您添麻煩吧?”
她遠遠的就聽到二皇子稱她為殿下,雖然不太懂,但皇子都如此,她便也恭敬有加。
“沒事,你帶路,去看看她娘。”
蒹葭不動聲色的打量她一眼,一個十八歲模樣的少女,能看好御醫都束手無策的病嗎?
心底雖然疑慮頗多,但還是走在前面帶路。
她走得急,因為來時娘娘的情況就已經很差了,她不敢耽擱半分時間。
好在那位殿下是個好脾氣的,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後頭。
路上蘇茗月跟旬寶玉簡單聊了幾句,瞭解了一下她孃的情況,心裡大概有了底,這是她治不了的病,不過她可以搖赤鳶。
旬寶玉能感受到她的善意,也不緊張了,甚至莫名有點親近和熟悉感,緊繃著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