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又放下心來。
只要蘇家主與陳免白交媾,蠱蟲就會轉移到她身上,屆時他便可以控制整個蘇家。
蘇茗月把盤子又往前遞了遞,“吃掉。”
蘇善怡腦袋墊在蘇茗月肩膀上,睜大眼看著陳免白,一臉看好戲的模樣,“陳公子真好看啊,這一臉屈辱的模樣也好看,等等,阿姐你怎麼知道他姓陳?”
對於這點雀翎王倒是覺得正常,身為上位者,就該對周圍事物瞭如指掌,她來雀翎一趟,怎可能不把雀翎大致情況瞭解清楚,況且陳家遭難不是秘密,陳家長子芝蘭玉樹貌若謫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很容易便能對號入座。
他從頭到尾都沒輕視過這位年僅十八歲的蘇家主,著一身血漬參加一國之主的生辰宴,不是誰都有膽量這麼做的。
在場的世家大族達官顯貴,一個個做鴕鳥狀縮在角落,不敢吱聲,生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蘇茗月笑而不語,看著陳免白接過螃蟹,慢條斯理的進食,接著身體痙攣,痛苦的蜷縮在地上,臉上劃過不可置信。
在場的人也都看傻了,誰能想到這蘇家主穿著沾血的衣服就算了,還敢殺人。
“蘇家主要在朕的生辰上殺人嗎?”雀翎王再也維持不了表面的體面,站起身鷹眸緊鎖著她。
陳免白冷汗涔涔,耳邊嗡鳴不止,後腦好似被打入鋼針又抽走,兩個弟弟陳免玉陳免銀在哭叫,被幾個錦衣衛緊緊壓在地下。
他們就像是螻蟻,是這群上位者的玩物。
一陣滅頂的噁心感衝的他頭暈腦脹,終於,他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一團團黑血炸開,血漿裡一團蟲子拱來拱去。
蘇銘月拿過一個盤子,豎著扔過去,一半盤身牢牢嵌入地面,一半露在外面,蟲子切成兩半。
“怪事,陳家小子居然還吃蟲子。”雀翎王鳳眸微眯,心中驚疑不定,這蘇茗月果然不是一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