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茗月一眼就看出祁鈺嵐練的劍法，有些意外他選了這本。
祁鈺嵐眨眨眼，“無情道？”他不知道，他選這本功法只是因為裡面畫多字少，他不識字。
蘇茗月揮手，石桌上開著的書本合上，她道：“你對修煉還沒有基本的認知，亂學很容易走火入魔。”
這就相當於站都沒站穩，就開始跑，很難不栽跟頭。
“不是先生讓我三年內學會這些。”祁鈺嵐垂頭，他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若她壞到底，他還能仇視憎惡，但偏她好吃好喝供著他，還不強求他什麼。
“你想好留在我這了？”
他抿唇，嘴硬道：“還在考慮。”
蘇茗月沒再說什麼，遞給他一本修煉入門功法，“先學這個。”
“我不識字。”他道。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蘇茗月斂眸，在心裡梳理祁鈺嵐的劇情，祁鈺嵐在鬥獸場廝殺九年，除了打架其他什麼都不會，所謂的協助女主京小茜扳倒左相，也全是京小茜指哪打哪。
到後來成為魔尊，也是大字不識一個，隨身帶著只知之鳥。
現在只在鬥獸場三年就被她撈出來了，人還正常著，沒徹底麻木人格也算健全，相當於一張白紙，隨便她寫寫畫畫。
這麼想來好像有點意思，她嘴角噙笑，目光落在祁鈺嵐身上，短短片刻便有了新的打算。
若是七七在，一定要吐槽自家主兒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可惜七七現在很忙，忙著沉浸在‘姿勢’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