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拍拍胸口,陰陽怪氣道:“李賦怎麼不栓狗繩啊,孤差點被瘋狗咬了。”又做恍然大悟狀,“瞧我這記性,你就是李賦扔的那條瘋狗吧?”
祁鈺嵐聞言眉頭緊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先生被左相拋棄了?
是了,來山莊之前不知為何先生曾被罰跪在丞相府。
“聞說乾州蘇家蘇二小姐及笄,宴請六界,太子殿下為什麼不去,是因為不想去嗎?”
自古太子都沒什麼好下場,旬向緒也無法避免,他早就被左相和皇帝架空了,不然早沒命了。
徵鐏王骨齡百餘,但修為高深,身強體健,聽說今年又得了一個小皇子一個小公主。
他這個太子已經可有可無了。
旬向緒臉色驟然陰沉,狹長鳳眸好似淬了冰,冷到要把人拉入寒潭冰湖沉底,“陸先生,亂講話可是會死人的。”
話落,他揮手,身後士兵持刀衝向蘇茗月。
祁鈺嵐面上閃過慌亂,“先生。”
蘇茗月抬手,用靈力關上大門,將他的視線隔絕。
那門任憑祁鈺嵐如何用力都推不開。
她氣沉丹田左腳向左開步,五指併攏,兩掌向上交叉於胸前,右掌拉至右胸前,左掌呈八字掌向左推出,目光直視敵人,沉靜中帶著利刃出鞘的寒芒。
在第一個士兵靠近她時,她欠身肘擊對方側腰大穴,對方身形一滯,接著她以掌為刃,劈在對方後頸,僅一招便讓一個金丹修士暈厥。
接連兩三人皆是如此,爛泥般暈在地上。
眾侍衛意識到近戰不敵,紛紛取出法器掐訣唸咒,各種靈力往她身上砸,皆被她靈活閃避,她的身形越來越快,不過須臾便近了旬向緒的身。
罡風四起,吹亂兩人墨髮,旬向緒面上閃過一瞬間的慌亂,迅速反應過來,將白扇擋在面前,強大的靈力散開,周圍人皆被這波靈力衝飛。
唯獨蘇茗月紋絲不動,抬手在他面前虛空畫了幾筆,一掌拍在他胸口,靈力驟然消失,麻木感傳遍全身,他後腿半步,白扇落到了蘇茗月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