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點在,【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壯觀,主兒,你看到了嗎?不愧是男主,我的天,哪個死丫頭這麼有福氣。】
蘇茗月嘴角微抽,【統子,你沒救了。】
七七撇嘴,它也很無奈,它根本不敢亂看,便強迫自己把視線集中在男主身上,誰知道男主這麼香豔,一下子就平復了它備受驚嚇的小心臟,還害的它又被主兒嫌棄了。
獵人沉浸在狂歡中,他們的眼神裹挾著詭異的興奮。
獵物掙扎在絕望中,他們的嘴裡吟唱著痛苦的悲鳴。
突然前面的人回頭看向蘇茗月,那雙眼從嗜血興奮變成痛苦掙扎,嘴是笑著的,瞳孔卻在瘋狂扭動,像是被困在殼子裡的幼獸,絕望中帶著癲狂。
兩行血淚從眼角落下,訴說著他的悲哀。
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就連被綁著的、被拖行的、被倒掛的人也看向她。
秋景祿似有所感,抬起頭看到蘇茗月的瞬間睜大雙眼,瞳孔發顫,“師姐,怎麼會。”
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他的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身體漸漸浮現淡粉色。
“不許看!”
蘇茗月聞言輕笑,“真是麻煩啊。”她從衣角扯下一塊長條,蒙上雙眼,從手邊兵器架上取出一把刀,拋擲空中,切斷綁著秋景祿的繩子,馬兒受驚逃跑,她幾個躍步過去精準的接住他。
秋景祿羞憤欲死,“不許摸!”
“你有點難伺候,小師弟。”話落,她鬆開手,任由秋景祿倒在地上。
秋景祿抬手,扯下營帳門簾裹在身上,抿唇看著她,眼底神色複雜,有看到她的欣喜,有被看光的羞恥,還有些別的什麼。
這時,在場所有人四肢僵硬的朝兩人奔過來,蘇茗月靈活躲避,在武器架上挑出一柄長槍,直奔大將軍。
他似乎沒想到蘇茗月半點掩飾也無,直奔他來,他面上閃過慌亂之色,控制其他人為他擋刀。
可這些人本就在與控制他們的力量掙扎,怎麼會全力阻擋蘇茗月的進攻,她輕鬆近了大將軍的身,長槍刺入他的胸腔,語氣溫柔的問:“還不打算收回魂域嗎?你要死了哎。”
大將軍自己在魂域中設立了規則,凡是入內者皆不可使用靈力,包括他自己,所以強大如蘇茗月和秋景祿,也不能打破這條規則。
他咬牙,開始瘋狂扭曲魂域,企圖以此讓蘇茗月迷失,但她總能精準找到他的位置,他問:“為何?”
“你碰觸我的時候,我下了幾道不需要靈力觸發的咒文。”
大將軍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世間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