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說了,我要避免天道發現,不給他點甜頭怎麼能行。”況且他真當她的魂力是那麼好竊取的嗎?日後可別後悔才是。
“這方天地一定做了什麼違規操作,才不得不開啟二週目。”
“說不定跟四個男主有脫不開的關係。”她提示。
七七忽然後知後覺道:“啊,主兒我們說這些不會被天道發現吧?”
“沒事,有結界。”只不過這種結界消耗太大,短時間內她是不能使用第二次了。
“先生!”
忽而聽到有人喊她,她回頭只見阿蘭眼含淚水,委屈的撇嘴,好像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幾步跑到蘇茗月面前,語帶哭腔道:“隔壁來了群世家子弟,瞧我們山莊漂亮,非要進來,被屬下拒絕後便懷恨在心,指使金烏放火,燒了我們莊園。”
蘇茗月摸摸她的臉頰,精純靈力渡到她的身體,為她修復燒傷,“去統計有多少傷亡,先生為你們討公道。”
“可是,先生會暴露身份。”這處是先生的秘密據點,若是先生出面,定會被左相察覺。
“沒關係。”早在兩天前陸茗風這個號的人偶就已經被丞相驅逐了,且遭遇多次暗殺,這次山莊被燒,不是巧合。
阿蘭猜到先生可能另有打算,認真道:“先生您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她拍拍小姑娘的腦袋,輕聲道:“祁鈺嵐在拙亭湖,你派幾個人去撈他。”
“是。”阿蘭沒多問什麼,轉身朝拙亭湖跑。
蘇茗月披上兔絨大氅,走到門口,開啟門。
門外站著一群男男女女,中間簇擁著一位身材頎長,著一身玄色寬袖蟒袍的男子,他袖口金線祥雲在月光下泛著微光,腰繫玉帶,上墜環佩。
他鼻若懸樑,唇若塗丹,膚如凝脂,長髮半束,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持一柄白扇,見她出來,白扇半遮面,露出狹長鳳眸,裡面帶著一絲玩味,一絲慵懶,還有一絲漫不經心。
一小廝模樣的人正打算敲門,沒想到門先開了,他先是一愣,後又大喝,“大膽刁民,面見太子為何不跪?”
“就是你放金烏燒了我的山莊嗎?”蘇茗月視線繞過小廝,直視被簇擁著的男人。
小廝見自己被忽略,頓時火氣上湧,“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嗎?”他抬手就要推蘇茗月。
然而眾人還未看清什麼,小廝便飛了百米出去,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吐了口血便暈了過去。
“哎呀呀別這麼大的火氣嘛。”那男子胸腔震盪,悶笑出聲,“金烏貪玩,早不知飛到何處去了,孤實在不知你這山莊是如何走了水的。”
“是啊,別什麼都怪到別人頭上,也多找找自己的問題。”
“她怕是沒見過金烏,普一瞧見,便覺得天下的火都是金烏吐的呢。”
“我看她是自己放了火,想要碰瓷我們太子殿下呢。”
蘇茗月手指撫摸珠串,珠串碰撞,聲音微小而清脆。
周圍鬨笑的聲音逐漸小了起來,因為他們發現對面這個看起來十七八歲少女的氣質一直都是淡雅平靜,甚至有些柔和,並不會被他們的話語影響,而太子殿下也只是含笑看她。
這一拳打在棉花上,讓人不爽又憋屈,有人大喊,“喂,把你那個什麼破冰收起來,冷死了。”
整個山頭都因為寒冰掛了層霜。
蘇茗月不理他,阿蘭疾步走來,身後跟著一大群人,她道:“先生,燒傷者七人,先生回來得及時,沒有死亡。”
她取了瓶丹藥遞給阿蘭,“帶他們回去休息,沒有命令不許出來。”這是她僅存的最後一點勢力,不能露面。
“是。”
阿蘭帶著護衛和侍從離開,祁鈺嵐沒走,站在她旁邊,他渾身溼透,外披著一件紫色大氅。
那人他在左相府見過,是太子殿下,阿蘭說先生會幫他們討回公道,可先生如何鬥得過太子。
這樣想著,他面上不禁浮現擔憂之色。
蘇茗月左腳邁向前一步,靈氣以她為圓心迅速擴散,旬向緒身邊的侍衛忙抽刀擺陣阻擋。
而靈力勢不可擋,瞬間燒了七個剛剛叫得最大聲的人,他們大叫著掙扎著,身邊侍衛慌張滅火。
“莊園修葺所需要的靈石,希望太子殿下能補給我,不然燒了你的東宮哦。”蘇茗月聲音輕柔,唇角帶笑,鎏金面具在月光下熠熠生輝,遮住上半張臉,露出小巧白皙的下巴。
旬向緒故作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