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茗月捂臉裝死,“你們對峙你們的,不用管我。”
溫錦書斂眸,轉身離開,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茗雪師妹是不會戳穿秋景祿的。
他賭輸了。
“師兄?”白靈疑惑,師兄怎麼突然走了,這背影看起來好落寞的樣子。
她撓撓臉,算了不管了。
她一蹦一跳到自家師姐身邊,拿出看戲必備的香瓜子。
卞城王是鐵了心要指認他,繼續硬著頭皮道:“燁獰王,不管那小孩是不是你兒子,你都居心叵測,本王看你是要將手伸到修真界。”
“等你拿到證據再來指認我吧。”秋景祿冷嗤,說完便轉身離開。
他要換小秋景祿的身體,那樣至少不會被師姐用刀架著脖子。
卞城王攔住他,目露兇光,“今日不給出個說法,別想走。”
秋景祿盯著他,那視線死氣沉沉,像是在看死人。
離京見這兩人劍拔弩張,輕易不好收場,便上前建議,“兩位可以去萬法廣場東側擂臺鬥法,不過在此之前需要簽訂契約,一切傷亡由你們自己負責,與通天島無關。”
卞城王眼睛轉了轉,秋景祿的黑龍被江茗雪打成重傷,他自己又剛從執法司出來,看這模樣怕是受了不小的折磨,雖然分身殺不死,但能重創他的真身,屆時觀察一下那小孩的狀態,不就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了麼。
心思一瞬間千迴百轉,他佯裝惱怒,“你若有膽,便與本王切磋切磋。”
秋景祿漫不經心的瞥他一眼,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他扯了扯嘴角,“憑什麼?”
“你既不認你潛伏修真界,又拿不出證據澄清自己,端的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本王正好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
燁獰王繼位不過一年,根基不穩,還是弒父奪位,常常被其他六王排擠。
儘管給燁獰王不痛快的都被他弄死了,他們還是有恃無恐。
他們不認為他再弒殺會殺了他們,若是他們死了,冥界必然大亂,屆時牽連其他五界,他就是六界公敵。
秋景祿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語氣頹靡倦懶,“你來教教本王,不存在的事怎麼證明?”
這種迴避的態度反而越是讓卞城王認定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越想趁著鬥法治他於死地。
“如何不能,本王恰好精通搜魂之術,你若真的清白,便讓本王搜上一搜。”
搜魂之術,輕則痴傻,重則神魂潰散。
秋景祿雙眸微眯,“呵。”
這時其他五王聞訊趕來,似乎是卞城王的手下透過信,他們皆統一口徑,要麼秋景祿接受鬥法,要麼接受搜魂之術。
最後秋景祿故作無奈上了擂臺,一眾人又轉戰到擂臺。
秋景祿上臺前將狐裘遞給蘇茗月,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師姐,幫我拿一下。”
溫錦書皺眉,推開他,“說話就說話,離那麼近做什麼?拿狐裘是吧?我幫你。”
他接過狐裘,隨手扔在旁邊座位上。
白靈在蘇茗月旁邊瞪大眼看向自家師兄,“師兄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師兄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不值錢。
秋景祿撿起狐裘,推給蘇茗月,倔強的要她收下。
溫錦書扯過來扔掉。
他撿起推給蘇茗月。
蘇茗月抬手,“停。”
【好想罵人。】
七七:【主兒我理解你。】
只見她手附在狐裘上,金紅火焰驟然燃起,將狐裘燒了個乾淨,她嘴角帶著溫柔的笑,輕聲問:“可以了嗎?”
秋景祿眸光的陰冷掃過溫錦書,轉身入了擂臺。
溫錦書撓撓臉,露出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師妹重傷未愈,師兄這不是怕累著你嗎?”
蘇茗月扯扯嘴角,“溫錦書,你今年貴庚啊?”
“過兩個月便三十又一了。”
“不應該啊,我看你多說了十又一吧。”
這是諷刺他三歲呢。
“師妹為何這麼說?”溫錦書故作憂傷。
白靈眼觀鼻鼻觀心,半句話不敢插。
蘇茗月斜他一眼,輕聲問:“跟秋景祿打了什麼賭?”
她聲音溫溫柔柔,一點也不像是在質問人,但溫錦書還是有種汗流浹背的感覺,連帶著回答都帶了點顫音,“沒,沒賭啊,師妹怎麼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