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耳邊碎髮幾縷,可愛死了。
“乖巧?你在講什麼冷笑話。”天天想著怎麼惹她生氣還乖巧。
兩人歲月靜好,溫錦書幻境中掙扎,“沉心靜氣,固源守一。”
他大概猜到秋景祿是誰了,呵,夏媞長老知不知道她收了怎樣的怪物為徒啊。
秋景祿牽著蘇茗月走出魂域,溫錦書也被放出來了,到底需要萬劍宗弟子這個身份,不能真的殺了溫錦書,雖然他很想。
溫錦書秘境闖了一半,越到後面越難,因為前面所有情緒擠壓,一次又一次衝破人的承受底線,他不敢說自己還能撐多久,被放出來時他半跪在地,汗珠大顆大顆的砸在地板上。
各種紛雜情緒如潮水般退去,像是從身上刮掉一層皮,精神上的折磨讓他的心理瀕臨崩潰,他大口喘著氣。
發冠早已碎裂,黑白相間的發炸開。
秋景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同門一場,放你條生路,離我師姐遠些。”
溫錦書雙手撐著地板,悶笑,“怪物,怪物。”
他看向蘇茗月,俊臉埋在長髮裡,手指著秋景祿,“江茗雪,他是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茗月皺眉,溫錦書這個狀態顯然是精神瀕臨崩潰的後遺症,她一道靈力打入他眉心,溫錦書渾身一震,瞬間清醒了,他站起身理了理凌亂的衣衫,“小師弟,你真是讓師兄大開眼界。”
靈氣環繞,梳理他毛躁的發,很快他便恢復往日溫潤如玉的模樣。
他幾步走到蘇茗月對面坐下,“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
指尖劃過秋景祿在軟榻上留下的五指印,水入火的滋啦聲響起,白霧從他手底飄出,再挪開手,五指印已經消失了。
“你若想,我有的是辦法殺你。”秋景祿眼神淡淡。
死氣縈繞,黑灰遍佈,已經看不清飛舟本來樣貌了,只餘軟榻那一處淨土。
蘇茗月拍拍手,“好了好了,我不在的時候隨你們鬥,請不要在我面前互相殘殺,不然我不好跟師父和宗主交代呢。”
這兩人上輩子就是死對頭,蘇茗月表示自己沒能力讓他們化干戈為玉帛,咦,她為什麼要說上輩子?
“過來喝茶。”她取出茶具,“師弟,收收你的神通。”
兩人針鋒相對的氣勢頃刻間化成空,甚至還相視一笑,當然只有溫錦書在笑,秋景祿依舊一臉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