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免白是未來人皇,蘇茗月不太希望他用男寵的身份示人,不過總要問問他的意見,正想著,有侍者稟,陳公子求見。
這下幾個要走的人都不走了,紛紛擠在門口,面露好奇之色。
“是打算在這過夜嗎?”
蘇茗月話一出,幾人頓時不敢八卦了,道一聲屬下告退便離開了。
在門外正撞上候在外面的陳免白,紫依依倒抽口冷氣,怎麼有男人能俊成那樣啊。
離京瞥了他一眼,感覺這樣的小白臉他一拳一個。
陳免白進了書房,上前為蘇茗月磨墨,蘇茗月旁邊伺候的侍者知道這人是殿下男寵,自覺離開書房,還帶上了門。
蘇茗月嘴角微抽,這人還怪有眼力見的嘞。
“看你氣色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嗎?”他問,聲音有些啞。
“無事。”蘇茗月沾墨批註公文。
陳免白將一瓶丹藥放在蘇茗月手邊,“雖只是玄階,但聊勝於無。”
蘇茗月挑眉,“自己煉製的?”
“嗯。”
一個月的時間,從靈脈盡碎到如今金丹初期,現在玄階丹藥都煉出來了,不愧是男主。
再聯想到祁鈺嵐那個大文盲,她揉揉額角。
“頭痛嗎?”
蘇茗月搖頭,問他,“你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是感染風寒了?”
“身體沒什麼不適,不知為何如此。”
“變聲期啊。”蘇茗月隨意道:“忌辛辣,多喝溫水。”
陳免白抿唇,心尖劃過一絲歡喜,他推了推丹藥,“把藥吃了吧,你會舒服些。”
蘇茗月放下筆,倒出丹藥,赤紅色圓滾滾的丹藥躺在手心,她兩指夾起,大概能聞出成分,除了一些補氣血的靈草,還有一樣,“心頭血?”
他喉結上下滾動,嗯了一聲。
她扭頭看他,突然問:“陳免白,你想過自己以後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