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有風骨的,但陳免白不應該是這樣的。”原著陳免白只撐了半刻鐘。
蘇茗月繞著陳免白走了一圈,原主是個凌虐欲非常強的人,幾乎是見到陳免白的瞬間,凌虐欲便攀升到頂峰,陳免白在原主身邊受盡折磨,這還是他順從的情況下。
面前這個陳免白骨頭太硬了,按原主那種玩法要不了幾天他就要死,因為他不懂服軟不會求生。
像現在,牢獄之災早就讓他身體虧空,他靈脈盡碎,普通人一個,受了她大乘期威壓兩刻鐘不求饒,不得了,真不得了。
而此時陳免白的識海內,六六:【一號攻略物件蘇茗月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6。】提示完,六六還不忘誇讚,【宿主聰明,蘇茗月確實吃這一款。】
他跟系統賒了賬,用了鎖靈符,保他一命,不然這種威壓,他早疼死了。
他在賭,蘇茗月表現出來的柔和都是表象,真正的她霸道,頑劣。
她是強者,這樣的強者會頑劣在哪?
會很喜歡看腳下的蛆蟲掙扎,喜歡寧折不彎的弱者。
但同時,她不喜歡有人忤逆她,所以這個度很難把握。
萬幸,他賭贏了。
威壓撤走,陳免白緩了緩便站起身,比蘇茗月高了半個頭多,十四歲的少年,眉眼還帶著稚嫩,換聲期也沒來,嗓音很清澈,“陳免白該是怎樣的?”
沒有惱怒,沒有羞恥,很平靜,甚至淡然。
“不知道。”蘇茗月緩步在屋中走動,腰間換佩叮噹,裙襬盪漾,髮尾輕晃,她走到桌旁坐下,為自己斟茶。
這段折磨的戲碼,是為了磨鍊男主的心性,陳免白顯然不會配合她走劇情,觀他性情,單純身體上的傷害他怕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這個陳免白跟書裡的差別很大。
按理說主角不應該有這種反差,畢竟整本書是以主角為視角。
蘇茗月問七七,【把他扔到迷霧行不行。】
主兒說的迷霧是通天柱西方叢林,那處是她圈養兇獸的地方,確實能起到鍛鍊男主的作用,但,【主兒,男主現在就是個普通人,把他扔進去他會死的。況且男主的成長少不了與原主的業力糾纏,至少要糾纏值合格才行。】
【怎麼才算合格?】
【這,主兒你知道的我是逃逸系統,沒有主神之力,無法計算這些。】
“我可以回去了嗎?”陳免白打斷蘇茗月思路。
“陳免白,去獸居倒夜香吧。”蘇茗月扔了一瓶丹藥在他腳底,世家公子去伺候靈獸,夠折辱了吧。
“好。”陳免白撿起藥瓶,沒矯情,倒出丹藥送入口中,移位的五臟六腑開始慢慢復原。
“不問為什麼?”
“本就是家主保我一命,能為家主做事,是我的榮幸。”
“去吧,去找流螢領獸居的活計。”她要趕場了,再不走來不及了。
陳免白去領活計的時候,流螢是震驚的,但身為家主的四大得力助手之一,流·面不改色·螢親自帶他去了獸居。
沒人知道家主對陳免白的態度,但他是第一個被家主帶回來還安排在偏殿住的異性,對待他還是謹慎些好。
流螢悄悄打量對方,心道生的這般模樣,也難怪家主喜歡。
恰巧蘇善怡路過,問流螢,“這是去哪?”
“回小主子的話,主子安排陳大公子去獸居倒夜香。”流螢回答。
蘇善怡眉梢染上幾分訝然,“你惹阿姐生氣了?”阿姐一生氣就讓人去獸居倒夜香,她還被罰過呢,她覺得特別丟臉,每次都是半夜偷偷去的。
陳免白垂眸不語,他對蘇茗月以外的人都沒應付的興趣。
蘇善怡切了一聲,甩下句無聊便走了。
她到蘇茗月寢殿,到處找不見阿姐,帶著一臉疑惑回自己院子了。
而此時的蘇茗月,定位到第四本女配江茗雪的位置,直接撕裂空間出現在對方面前。
江茗雪渾身是血,正在與靈獸廝殺,蘇茗月的突然出現讓混亂的氣氛凝滯了一瞬,她揮一揮衣袖,在場的除卻江茗雪,其他人和獸皆昏睡過去。
江茗雪嘴角揚起淺淡的弧度,“你來了。”
語罷,她化作一個巴掌大小的木偶落在蘇茗月手中。
木偶本就是蘇茗月親手所做,它的靈息精血都是蘇茗月賦予,江茗雪即蘇茗月,蘇茗月即江茗雪。
這第四本書是師徒虐戀文,只不過師父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