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打了個激靈。
“奇怪,剛剛是不是降溫了?”
“好像是,透骨的寒冷,雖然就那麼一瞬間。”
“什麼情況?我穿的可是火甲做的法衣,那一瞬間居然感覺骨頭都被凍住了。”
他們東看看西看看,看到蘇茗月哄小姑娘。
懂了懂了,衝冠一怒為紅顏是不是,據說大佬生氣散發的冷氣能凍死人,現在看來話本子誠不欺我。
蘇·背鍋俠·茗月實在哄不好雪女,只能不停用手帕給她抹臉,儘量不讓她的眼淚落地。
她現在算是知道那個買祁鈺嵐回家的王小姐哪裡來的寒冰了,是雪女的眼淚啊,不過她那個經過處理,沒那麼冰寒,雪女現掉的眼淚是能讓整個飛舟凍結的存在。
她無措的看向流晴,流晴表示愛莫能助,溫錦書則是躲得遠遠的,他最討厭哭唧唧的小孩了。
蘇茗月從魂域取出個籃球大的玻璃球,球中心懸浮著一個雞蛋大晶石,在不同的光下經過玻璃球的折射會出現彩虹,是小姑娘會喜歡的東西,至少她十四歲時候是真喜歡。
雪女眼睛一亮,抱著玻璃球歡喜得不得了,舉著水晶球仰頭看陽光灑在上面的樣子。
小臉還掛著淚珠,蘇茗月給她擦乾淨,心道小女孩就是好哄。
而站在一邊的流晴卻是在看到玻璃球的那一瞬間心臟驟縮,這顆玻璃球他沒見過,但球裡面的晶石四年前他在崇華宗見過。
那是崇華宗送給蘇家主蘇茗月的賀禮。
茗花,江茗雪,蘇茗月,都是一個人嗎?
蘇茗月,你又在謀劃什麼?
任憑心臟波濤駭浪,流晴都面色無異。
“喂,你發什麼呆,該你了。”秋景祿對面人喊他。
秋景祿收回放在蘇茗月身上的目光,掃過流晴,最後放在對面人身上,“你以後別碰棋了,真的。”
“幹什麼,怕我賴賬?我有錢,我有的是錢!”說著他甩出個儲物袋。
周圍人開始勸,“行了吧,你這棋藝爛的摳腳,就別佔用小神童的時間了。”
是的,秋景祿多了個小神童的稱號,不說這出神入化的棋藝,就是這七八歲築基三層的修為,也是世間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