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祿的腦袋,“別亂說。”
意識到氣氛有點詭異,她看了眼溫錦書,後知後覺想起她有個未婚夫來著。
江茗雪和溫錦書還沒入宗門時,是人間界兩個小世家的小輩,這兩家是世交,兩人確實有那麼一紙定親書,不過二十年過去了,家族還在不在都不知道。
都是些前塵往事,也不知道是誰翻出來的。
“都看我做什麼,接著吵啊,直接吵到萬法通天島,讓他們看看我萬劍宗的風氣,哈,多有活力的一群年輕人。”蘇茗月含笑看向這群屁事沒有就知道爭風吃醋的弟子。
氣氛一時間微妙起來,白靈扯了扯溫錦書的袖子,在場所有人中溫錦書修為最高,為元嬰,所以大家都以他為首。
她想讓溫錦書出來說說話,但是說真的她不抱希望,她這位九師兄,看起來溫潤如玉,實際上唯恐天下不亂,最喜歡挑起矛盾然後隱身。
果然,溫錦書用他溫和的嗓音拱火,“是我不好,沒能安排好房間,不能讓大家都滿意,茗雪師妹要怪就怪我吧。平日修煉壓力大,偶爾出來一次有幾分鬆懈是應該的,我喜聞樂見大家能一起玩鬧,我知道師弟師妹們都是好的。但讓大家不開心不是我本意,實在是對不住大家了。”
說完他還故作自責的嘆氣,他一身青衣,眉峰平緩,間距略寬,睫毛長而捲翹,柔和了銳利的丹鳳眼,鼻樑高挺,嘴唇纖薄,泛著淡淡的粉色,一副好脾氣謙謙公子的模樣。
一句話,把眾師弟師妹明爭暗鬥說成玩鬧。
白靈扶額,就知道九師兄嘴裡吐不出一句好話,唉也不能說是話不好,就是太好了,好到有些假假的。
這不是在給茗雪師姐挖坑嗎?襯托自己多大度,把火力轉移到師姐身上。
偏偏大家都信了,順著他的話走。
“不是九師兄的錯,是我們太忘乎所以了,茗雪師姐你也不要責怪九師兄,他只是想讓大家都開心。”
“就是,九師兄已經很辛苦了,這艘飛舟還是九師兄用自己私用租的呢。”
“某些人忙幫不上一個,斷會找茬,佔便宜還佔不明白。”
蘇茗月一手拄著腦袋,傳音令豎著在另一隻手的指尖上轉動,他們越說,傳音令轉的越快,颯颯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