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的多半是思過崖的無法消弭的鬼物。
她大概拼湊出事情原委,秋景祿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給溫錦書,宗主為了能夠奪得萬宗大比魁首選擇隱瞞,因為秋景祿雖然年齡尚小但實力不低,地階符籙師在九州,現在應該說是十四州了,在十四州稱得上一句翹楚。
但這樣的結果明顯不是冥界其他王願意看到的,於是有了栽贓的戲碼。
典型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可是秋景祿為什麼不自證呢?
她微微彎腰,問他,“你想做什麼?”
秋景祿仰頭看她,嘴角笑意越來越大,直到抑制不住,大笑出聲,與此同時,陣法亮起,無數鬼手從其中伸出,握住蘇茗月的腳踝。
他緩緩站起身,鐵鏈化作流光消失,他抬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師姐,哪也不去了,陪著我好不好?”
蘇茗月淡漠的看著他,“你覺得你能困住我?”
秋景祿笑得開心,“本來只有七分把握,但師姐。”
他換上擔憂神色,“你受傷了呀。”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額頭貼上她的,“怎麼搞得,又受傷了,你總是受傷。”
他緩緩將唇貼近她的唇畔,被她扭頭躲開,他動作一滯,又若無其事將她的臉扳過來,“別拒絕我,師姐。”
語氣染上了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偏執。
噗的一聲,他身形猛一顫,不可置信的低頭,一把唐刀穿透他的腹部,血噴湧而出,他的痛苦在這一瞬間翻湧至全身。
“怎麼...可能。”
“秋景祿,你對我一無所知。”
以為一個禁靈陣法就能壓住她?天真。
秋景祿緩緩失去意識,靠著她的肩膀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