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泡的茶了。
她坐在對面,道:“喬家主愛財如命,收養納蘭羅剎...”
蘇茗月抬起手止住她的話,“那嬰兒叫納蘭羅剎嗎?”
葉夢芙點頭,“她的袖口繡了這四個字,不過說來奇怪,下官翻遍族譜也沒找到納蘭羅剎這個名字,屬下覺得這名字很邪,便特地找了道宗的人幫忙測算納蘭家的祠堂,沒什麼特別發現。而且她也不在族譜,也找不出生辰八字,下官便命人去翻找納蘭家所有衣物了,或許能找到些別的線索。”
“納蘭祠堂的雕像、蠟燭、蒲團、香,都查過嗎?”
“查驗過了,都很普通,沒什麼異常。”
“把雕像所有細節都記錄下來,然後砸開,再查,查的時候小心些,我懷疑裡面有瑣鎳粉。”
瑣鎳粉,製作承載邪物容器的重要材料,於生人而言有劇毒。
葉夢芙應是,繼續道:“殿下,喬家主收養納蘭羅剎是為了爭奪納蘭遺產,不過城主沒答應,他又找了二小姐的生父,在納蘭府門前鬧了好一陣,被打了一頓才老實。”
蘇茗月摸摸蘇善怡的貓頭,問:“要去見見你生父嗎?”
蘇善怡扯扯嘴角:“算了吧,聽起來他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葉夢芙眨眨眼睛,這才意識到這隻貓就是二小姐。
蘇茗月又交代了些事,回到神宮已是深夜,她在寢榻上看書,蘇善怡在一邊玩毛球。
不多時使者來稟,陳公子已到。
“宣。”
陳免白著一身白衣,發未束,腰帶未系,就這麼走了進來。
他站在蘇茗月面前,對面人不看他,他大概猜到了什麼,垂眸不語,將萬般思緒掩藏在心底深處。
忽的,面前人朱唇輕啟,吐出這兩個字。
“跪下。”
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剛到蘇家時,她也要他跪,他沒跪,在她的渡劫期威壓下撐了一盞茶的時間。
這次,他上前幾步,乖順的跪在她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