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主兒這樣好可怕。
顧旭禾醉醺醺的推開房門,伸了個懶腰,一揮手屋內燭臺驟然亮起,餘光撇到床上坐著的人,他脫衣服的手一頓,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是我哪張畫裡的畫中仙?”
他脫掉外袍,隨意扔在地上,內衫未繫腰帶,一雙白嫩修長的大長腿若隱若現。
“不,你比我畫兒裡的美人還美。”他幾步走到蘇茗月面前,彎腰輕輕嗅聞,“嗯~溫玉暖香,嘶~差了點味道,差了我的味道。”
這樣的距離,能聞到他身上的脂粉香,還有似有若無的石楠花的氣味。
話落,他將掛在身上的衣衫褪去,內裡竟是連襲衣都沒穿,瞬間變得赤條條。
這般輕車熟路調戲她,想來是沒少做這樣的春夢。
蘇茗月手腕微動,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觸感讓顧旭禾清醒了點,月光灑落,唐刀反射凜冽寒光,晃了他的眼,他這才如夢初醒,“有,有話好好說。”
他兩指捏著刀背,想要推遠一點,可任憑他多用力,刀都紋絲不動。
“顧公子,最近是不是過得很舒心?”蘇茗月聲音輕柔,響在寂靜的夜,空靈好聽。
“姑娘何意?”他微微後退,刀也跟著他的動作前進,甚至比剛剛還進幾分。
“給你找點不舒心的事。”
話落,揮刀,刀刀入血肉,刀刀不致命。
顧旭禾慘叫連連,奈何他的房間好似被隔絕在世界之外,無人察覺這裡上演著血腥的一幕。
血肉外翻,刀傷深可見骨,蘇茗月餵給他一顆丹藥,吊著他的命,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半死不活的任由她動作。
蘇茗月把他扔進了後院的池塘。
走時蘇茗月把他靈獸袋裡的七彩文鳥順走了。
鳥兒在她的指尖鳴叫,小腦袋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可愛極了。
風吹樹葉沙沙響,樹下跳下個人影,驚走了蘇茗月指尖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