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噗嗤笑出聲,“你不會以為修無情道便要摒棄七情六慾吧?”
“不然呢?”
赤鳶眼神微動,九州現存的無情道功法皆主大道無情,但他已經跨過無情,入了欲界。
他沒解釋,轉而道:“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陳免白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桃花眸古井無波,黑色瞳仁好似旋渦,透著致命的危險。
赤鳶好似沒察覺到他的敵視,還在繼續說,“我瞧你也沒什麼進展,我幫你加把火怎麼樣?”
“不需要你多事。”陳免白麵無表情。
赤鳶故作愁苦,“好吧,那我只能找那條小魚玩了,他叫什麼來著?豐朗是吧。”
陳免白攤開手伸向赤鳶,“靈石。”
赤鳶嗤笑,“不是吧?你覺得我會給你?”
“我想你應該不會想蘇家主知道。”
“說得好像你想一樣。吶,你敢嗎?你敢告訴她你我做局引諸葛潤高價買你嗎?你要對比你我誰在她心裡更重要嗎?”
“你做的遠比我過分比我多。”
風起,吹起兩人衣衫,赤鳶墨髮飛舞,他笑意全無,雙眸半眯,聲音像是淬了冰一般陰寒,“你都知道什麼?”
“到處打聽蘇家主的事,你想做什麼?”做一些噁心事吧,儘管六六說得隱晦,但同為男人,他能不懂麼。
赤鳶驀的笑出聲,他不過隱晦的套了幾次話,就被對方察覺,對他,還真不能掉以輕心,“好了好了,不過是幾塊靈石。”
他取出一枚儲物戒指放在陳免白手心,“我又沒說不給。”
他拍拍陳免白的肩膀,對方靈敏躲過,他也不尷尬,語氣悠然道:“走吧,去看看那個老傢伙。”
赤鳶為蘇乘把脈進行的並不順利,蘇乘很排斥,說什麼都不肯,赤鳶無奈只好去請蘇茗月。
在蘇茗月輕輕柔柔的視線下,他笑得牽強且苦澀,雙手放在大腿上來回滑動,“我身體好著呢,為什麼突然要把脈啊?”
“不,你身體不好。”蘇茗月嗓音溫溫柔柔,不像是逼迫,倒更像是在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