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逝,二公子寧睿澤一甲第五名,而蘇辰中瞭解元!國公府賞了下人,每人發了五貫銅錢呢。
國公爺邀請蘇辰入府做客,被拒絕了!蘇辰只拜訪了考官就回了家鄉,據說最近才回到京城,還與二公子一起拜訪了祭酒大人和多位學究。
但這不是最大的事情,白糖,雖然失敗幾次,但由於夫人的首肯,早已成功;兵法,國公爺和世子爺都讚不絕口。
問題是這些呈進宮裡以後,公主和各路娘娘都做上了糕點,還與其他將軍商議了兵法,卻遲遲沒有封賞,就連夫人對初雪的口頭嘉獎都沒有。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郡主掌握了她的缺點。每次罰她,要麼跪在院子裡,要麼站在院子裡。雖然罰地重了點,不過郡主對她也是真的好,她甚至可以吩咐灶房給她做飯。
她的話本子開始寫第三篇了,第二篇也給郡主講完了。苦惱的是,郡主每天催著她寫,然後第一時間給郡主講,否則就罰她站在院子樹下。
所以她被罰站了兩次,院裡的小丫鬟們絕對偷偷嘲笑她了;除此之外,她第一個月的月銀是沒有的,第一次值夜的時候被罰了,不過這月的月銀髮了下來。
今日是她休沐,她在外面坐了馬車,帶著一大批布,去南街蘇辰的宅子裡。這還是她第一次去,早些時候蘇辰科考一連九天,好不容易科考結束蘇辰還要回鄉祭祖。
她一個女子,還是賣身奴婢,自然不用祭祖。
看著車窗外人潮湧動,無數學子三三兩兩談論著什麼,很快就到了巷子裡。車伕一路送她到蘇辰院門口才離開,自然,收錢也是不低的,好在她現在是富婆。
“是雪兒嗎?”院裡的蘇辰十分激動,他聲音越來越近,直到開啟門看到她抱著綾羅綢緞站在門口。
“快,進屋。”蘇辰也不知是哭是笑,他單手扛著綾羅綢緞,將門關上,牽著她的手走了進去。
她感受著少年寬大的手掌傳來的溫度,還有些異樣的感覺。但蘇辰算是她親哥哥,可能是她很少碰過男生吧。小院很整潔,整潔到除了一個大水缸外,沒有任何東西了。左右廂房有些灰塵,似乎有些時間沒有打掃了。跟著蘇辰走進主屋,她坐在椅子上,說句家徒四壁都不為過。
“這小院就我一個人住,所以屋裡什麼都沒有,我就這兩日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收拾。”蘇辰放下布匹,並沒有多看一眼,忙又道:對了,他們讓我搬回去,所以我就和家裡鬧掰了,外祖父和舅舅也來了。都變了,母親走後一切都變了,但父親還是給了我一百兩銀子。”
原身記憶中,他們家在幽州城都算很有地位,背後更是有多地官員保護,當然送的孝敬也很多。而且蘇辰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再加上是蘇家嫡長子的緣故,被很多官老爺賞識。一直進了京城,還能靠關係認識國公府二公子,甚至能讓太子有印象。
“你呢?在國公府可還好?”蘇辰給她倒了杯開水,才忍不住問道:“你上個月進宮被打了?沒事吧?”
“那些錦緞就是宮裡賞的,我穿不了。”她又取下身上的布袋,拿出了十幾個金錠子放在桌上,十分豪氣道:“我養你。”
“這玩意我不缺,而且根本花不出去,夫人還欠著賞沒給我呢。”想了想還是把那日在皇宮被關起來的情況說了一遍,不過她卻是盡力往好了說。
她想到白糖,要是不給她滿意的賞賜,說啥也不寫精鹽的方子了。白糖不算太珍貴,很多商賈都可以製作,管控不是太嚴格。但精鹽那可是朝廷管控的,一個不慎,那是要再次穿越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辰忽然笑了起來,似是想到什麼突然道:“科舉前兩天我遇到一個男孩,笨手笨腳地幫我做了幾天雜活就走了,臨走時在我逼問下,才知道叫薛寧羽。
老榮王和華妃那老妖婆都死了,也算是報仇了吧?可惜我讀書那麼多年,就是當了官,也無法保護你,還是我太廢了。”
“趕緊把東西收起來,而且這些事,上個月世子妃就告訴我了。”她頓了頓又接著道:“你考個狀元,也好給我長臉,讓那個長寧公主羨慕我有個好哥哥。”
“那怕是讓你失望了,那可是太子殿下。”蘇辰搖了搖頭,沒有再跟她客氣,將金子收了起來,又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科考前,二公子將主考官喜好文章告訴了我,還有國公府書籍和很多大人的見解也借給我抄寫。二公子當真心善,只是國公府的邀請被我拒了,怕是會感覺到被冒犯了。”
“那你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