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倔強,繼續說道:
“父皇,如今這世道,外面的男子之間尚可有諸多情誼,為何女子之間就不被允許?說到底,莫不是父皇心中也有輕視女兒家的念頭?”
皇上眉頭一皺,神色略顯不悅,反駁道:“朕何時輕視過女兒家?朕既已同意開設女子學堂,便是有意讓女子也能有受教求知、施展才華的機會。”
皇上微微一頓,又道:
“至於朝堂女官一事,急不得,待你大哥繼承大統之後,想怎麼做,那便與朕無關了。”
長寧公主聽聞此言,臉上瞬間綻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她親暱地挽住皇上的手臂,嬌嗔道:
“爹爹就是最疼愛女兒了,女兒就知道爹爹考慮事情最為周全。女兒先前言語莽撞,還望爹爹莫要怪罪。”
郡主聞聽此言,微微咬了咬下唇,抬眸看向皇上,語氣堅定地說道:
“皇上,臣女與初雪情投意合,心意相通,臣女的父兄亦是支援的。雖不知父兄日後會做何安排,但臣女自當聽從父親的教誨。”
皇上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無奈與糾結,他深深地看了郡主一眼,問道:“那如今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又該如何收場?”
長寧公主輕輕一笑,那笑容彷彿能驅散些許殿內的陰霾,她嗔怪道:
“父皇,您這是想得太多啦。四妹妹與悅涵不過是情難自禁,親了一下罷了,這本是人間美好之事,何須如此煩惱?”
皇上沉默許久,微微點頭道:“罷了,但悅寧既然知錯,罰她禁閉幾日。”
“就知道爹爹最好了。”長寧公主臉上笑開了花,眉眼彎彎,嘴角上揚,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一副開心至極的模樣。
皇上見狀,微笑著伸手輕輕撫摸了公主的頭,眼中滿是寵溺。
隨後,皇上輕輕敲了敲御案,轉頭看向初雪問道:“初雪,如今北境雖還有些不安分的,但也算平定了。
你覺得該何時下令派遣官員前去治理,方能保我朝邊疆長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