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剛木淺莫吩咐墨夜將那人給帶回王府內,所以他就留下了一個暗衛重新代替他呆在木淺莫的身邊。
千夜聽著木淺莫吩咐自己去做的事情,只冷然朝著她說了個“是”字後就朝著方才木淺莫所騎的那匹馬而去。
看著千夜離開的背影,木淺莫則是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兀自拿起自己手邊的酒杯掩唇喝了下去。
看的坐在她身旁的木淺清和臺下的眾臣們皆是心中疑慮滿滿。
“這樣,荊愛卿,你先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吧。”不知所云的木淺清,雖然不懂木淺莫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可是隨意一撇臺下仍舊站在那裡的荊浠,只好開口衝他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是,臣謝過陛下。”荊浠聞言,恭聲朝著臺上的木淺清行了一禮,就重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而在這邊,臺下坐著的那些大臣們卻是開始紛紛低聲交談起來。
“李大人,你說這清逸王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其中一個坐在臺下靠後一點的中年大人詢問向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李姓大人道。
“誰知道啊?這清逸王原本就有些離經叛道的,自從那次在先帝的靈堂醒來後,這行為較之以前更是怪異無比。唉,還是等著看她究竟要做什麼吧?”那李姓大人也是一臉的無語狀,話畢,端起自己手邊的酒杯揚頭就朝著自己的嘴裡灌了下去。
“好吧,說的也是。”那個發問的大人見那李姓大人揚頭將自己杯中的酒水全部都一飲而盡後,也端起自己桌上的杯子輕輕的啜飲起來。
而在這邊,坐在顏希身側的荊浠,端起自己手邊的碧綠色的酒杯,舉至顏希的面前,面帶笑意的看著她客氣有禮道:“阿希,我敬你一杯。”
“荊大人,我們雖然同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但是我們好像沒有那麼的熟悉吧?”顏希卻是沒有去看他滿臉的笑意,一臉冰霜的回絕於他。
荊浠雖然在顏希那裡被碰了一鼻子的灰,但還是再次笑著朝她開口詢問出聲:“好吧,顏大人。那你可知這清逸王到底會送予給陛下什麼好東西呢?”
“那是王爺她的事情,可不是你與我能夠談論的,不是嗎?荊大人。”顏希仍舊是不買他的帳,語氣生硬的回覆於他,忽地,她又似是想起了什麼來,臉上忽然間換作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看著自己旁邊的荊浠笑問道:“荊大人,方才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清逸王爺好像是特意給的你臺階下的,那這份恩情你可要想好要怎麼去還了,嗯?”
“呃……”看著顏希那張巧笑嫣然的笑臉,耳邊傳來她那意味不明的話,荊浠那原本想要好好同她玩笑一番的心情瞬間消失了去,心中卻是想著顏希的那些話,臉上的表情也瞬時變換多端起來,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哎,荊大人,你這是怎麼了?”顏希故作不明的關切開口詢問出聲,臉上的表情亦是無比認真。
“……”荊浠則是端著手中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下那杯中所剩無幾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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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的時間,千夜的手中就拿著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樣物品就朝著那臺邊走了過去。
而此時,木淺莫也看到了千夜的身影朝著她這邊走來,於是便也悄悄的趁人不備再次來到了那一處僻靜的臺邊那裡。
千夜走至臺邊,將自己手中拿著的那個神秘包裹遞到了她的手裡,隨後又重新走回到了自己剛剛所站的那個地方。
木淺莫拿著手中的那個物品,小心翼翼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旁坐下。
“哎,皇妹,這是?”木淺清在侍女替自己倒滿酒水退下後,這才發現了木淺莫的桌上放著一個神秘的黑色包裹,不由心下十分好奇道。
木淺莫忙招呼王大監到她那裡,王大監瞬間便看懂了她的手勢,於是忙朝著她那裡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