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已經不能回頭,局勢已然發展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擺在左丞相面前的路似乎只剩下一條——讓他手下計程車兵們不顧一切地殺進去!
只要殺了上官景知,他們就還能活命。
與他一同造反計程車兵們也深知此次行動的危險性,如果不能成功奪取勝利,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甚至可能會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悽慘下場。
因此,他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們一個個手持鋒利的兵刃,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如同一群餓狼一般,怒吼著與守城士兵戰鬥在一起。
剎那間,喊殺聲、兵器相交的撞擊聲響徹雲霄,整個戰場瞬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局勢焦灼之時,冷月星帶著錦衣衛加入了戰鬥。
他們以一敵十,幾乎在瞬間就挽回了局勢。
冷月星的四周更是成了真空地帶,凡是靠近他的敵人全部都在瞬間被斬殺,導致無人敢靠近他的周邊。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戰場上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原本氣勢洶洶的左丞相所率領計程車兵,如今已盡數倒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左丞相滿臉挫敗地站在躺著計程車兵中間,神情悵然。
他做皇帝的夢——破滅了!
彷彿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他脫力地跪坐到地上。
“將左丞相押到皇上那裡!”冷月星冷聲命令道。
他的話音落下,陳安和其他幾名錦衣衛上前,押著左丞相朝著正殿走去。
冷月星帶著左丞相進入正殿的時候,上官景知正在看從左丞相家中搜羅出來的一些罪證。
左丞相被押著跪在殿中,上官景知將手中的一個賬本扔到左丞相的面前。
“你還有什麼話說?”上官景知冷聲問道。
左丞相抬頭望著一臉平靜的上官景知,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即便他掌控朝堂多年,心中也明白上官景知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
就是上官景知志不在此,不然朝堂根本不會成為他的一言堂。
而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甘心。
他總是忍不住想,一個不想做帝王卻擁有帝王之才的人坐在皇位上,那他何不將這個皇位納為己有?
只是他算漏了一點,上官景知願意給他這個權力,他便擁有。
而他卻不能從上官景知那裡搶奪權力。
他敢伸出爪子,那便會被剁掉。
如今見到上官景知平靜的臉龐,便知他的計劃原來一直都被上官景知看在眼中。
他輸的徹徹底底。
他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成王敗寇而已,臣無話可說。”
“成王敗寇?就憑你這個謀逆之人也配說成王敗寇?”
上官景知聲音陰冷,他將桌子上的證據一個個砸到左丞相的面前。
“你再看看你做的好事!盜賣公田、貪汙、故縱、選舉不實……哪一項你沒有佔?”
“更有甚者,汙衊朝廷命官!”
“汙衊曾經的右丞相通敵叛國!”
上官景知在說到前幾項的時候,左丞相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到上官景知提到了右丞相。
左丞相忽然低頭查詢他身前的信件,在找到一個與鄰國通訊的信件之時,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這封信我已經燒燬了,怎麼突然又出現在這裡?皇上,這是有人假造的!”左丞相忍不住反駁道。
他深知謀逆必是死罪,然而即便赴死,他也不願右丞相得以平反。
冷月星冷笑一聲,“左丞相,你敢說那不是你的筆跡嗎?”
左丞相仔細看了一眼,這的的確確是他的筆跡。
可是他明明記得他把所有的信件都燒燬了,怎麼會還會留下一封信?
左丞相無言以對,因為只要和他的筆跡對比一下,那麼就能夠證明這封信就是他所寫的。
他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左丞相謀逆,罪大惡極,當誅九族,明日午時三刻,行刑!”上官景知失去了和左丞相廢話的心情,直接宣佈道。
左丞相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安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
隨後他和旁邊的錦衣衛將左丞相拖了下去。
大殿中一時間只剩下冷月星和上官景知兩人。
上官景知朝著冷月星伸出雙手,“過來。”
冷月星避開地上散落的各種信件和賬本,走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