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關押周清的地方的時候,才發現男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根柱子上。
不得不說,孟獲辦事還是相當謹慎的,不僅僅把周清的手腳都給捆住了,而且還把他整個人都給捆住了,這樣從根本上防止了他會逃跑。
不僅如此,孟獲甚至還在外面安排了許多的人看守,完完全全就是做到了,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看見這個結果,徐牧詫異的挑了挑眉。
他進來的時候,正好跟周清打了一個照面。
周清在看見徐牧的一剎那,臉也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絲嘲諷。
“我倒是誰?原來是你呀,怎麼,來羞辱我嗎?”
聽見周清夾槍帶棒的話語,徐牧微微一笑,並沒有跟他爭執,反而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現如今,在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格外的狼狽被綁在柱子上,而另外一個卻是十分的愜意,這樣一對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徐牧在盯著周清看了一會兒之後,當即便是開了口。
“說吧,你們楚秀國的安排是什麼?或者說楚寧天的安排是什麼?”
聽見徐牧直接開門見山,周清也是愣了愣。
但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垂下眼嘲諷的看著他。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再說了,就算是你現在抓了我又如何?你就算是把我殺了,我也不會說。”
聽見周清如此的嘴硬,徐牧也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對於這樣的人,徐牧知道來硬的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就只能來軟的。
於是徐牧衝著他微微一笑。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給楚寧天賣命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之前還是滅了你們魯陽國吧?”
聽見徐牧道出這一個密辛,周清頓時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看著他一臉難以相信的模樣,徐牧悠哉悠哉的靠在了椅子上。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多,而且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聽見徐牧意有所指的一句話,周清頓時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了。
“你是不是知道一點什麼?你告訴我。”
瞧見他的神情,徐牧知道此次的談判,他已經佔據了上風,於是衝著他神秘一笑。
“我知道你是來自魯陽國的一個王公世家,也知道曾經的魯陽國皇室跟你們家有沾親帶故的關係。”
“但是可惜,在五年前,一切的一切都變了,你在外征戰打仗的時候,魯陽國直接被滅了。”
“而且那一場火將魯陽國所有的一切都給焚燒殆盡,甚至什麼東西都沒有給你留下。”
“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調查魯陽國的事,想要查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你就留在了楚寧天的身旁,關於這一點,我沒有說錯吧?”
徐牧何止是沒有說錯,他說的簡直是太對了。
讓周清都沒有想到,徐牧竟然知道的這麼多,還這麼的詳細。
看著眼前年齡很明顯,比自己小不少的人,周清的牙齒頓時咬緊了。
“所以你知道魯陽國是被楚寧天給滅的?”
聽見他的這句話,徐牧笑著點了點頭。
“準確來說,這個訊息還是我爹告訴我的,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恐怕也不清楚。”
“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楚寧天一直在暗中追查著當年魯陽國沒有被殺掉的那些人,你猜猜這些人裡面有沒有你呢?”
此話一出,周清的呼吸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自然是比楚寧天更加清楚,他一直在暗中追查著當年剩下的人。
其實周清根本就不叫這個名字,他的名字叫做魯清。
只是因為他要調查這件事情,所以就更改了自己的身份,這些年一直潛伏在楚寧天的身邊,目的就是為了調查清楚他當年為什麼要滅了魯陽國。
看著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徐牧笑了笑,站起了身。
“所以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再說了,我和楚寧天之間的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完全就是兩條路,可以走,要麼生,要麼死。”
“所以你如何選擇完全就在你自己的手中。”
在徐牧說完之後,他直接就是站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
畢竟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