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佘重錦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太上皇所住的宮殿。
看著這輝煌的宮殿,徐牧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得不說,這宮殿可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
不僅如此,來來往往有著許多計程車兵就這樣守在宮殿的外面,似乎是在保衛著太上皇的安全。
可是在看見那些士兵模樣的時候,徐牧有些詫異。
他們一個個生得人高馬大的,不僅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兇狠,而且透過他們一系列的動作可以看出來,這些人和普通計程車兵絕對不一樣。
察覺到這一點,徐牧的心當即便是猛地一沉。
就算是這太上皇再重要也完全達不到這個程度,不誇張的說,這完完全全是看守罪犯才需要的規制。
就在徐牧如此想來之際,他們一行人已經走進去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的大殿,而大殿的最上面放著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此刻,他正凝視著徐牧一行人,看見他們進來之後,他的眼眸也是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徐牧在看向他的一瞬間,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壓迫感。
這個壓迫感不同於其他人,而是那種久居上位者的壓迫感。
此刻走在最前面的佘芳在看見老者之後,眼眸也是一紅,當即便是跪了下來。
“兒臣給父皇請安…”
瞧見佘芳的動作,徐牧他們一行人也是行了禮。
看見一大群人嘩啦啦的跪了下來,老者的眼眸也是略微冷了下來,並未開口,而是就這樣靜靜的凝視著他們。
隨著時間的流逝,徐牧他們足足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刻鐘之後,老者才開口。
他的聲音和徐牧想象中的一樣,充斥著威嚴和霸氣。
“起來吧。”
此話一出,佘芳他們一行人才起身。
隨即,佘芳抬起頭似乎有些畏懼的看向上面的那個老者。
畢竟不管怎麼說,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她本來就心中有愧,此刻更是愧對於他的父皇。
在看見佘芳的眼神之後,老者當即便是開了口。
“你回來做什麼?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
“你當年不是執意要離開嗎?怎麼現在還要回來?”
老者一開口,說出的話格外的嗆人。
徐牧在聽見他的話,眉頭頓時一皺。
這一切似乎跟佘重錦還有宣平王告訴他們的情況不大一樣。
而佘芳在聽見他的話之後,身體也是微微顫抖了起來。
“父皇,兒臣…”
“你不要叫我父皇,我沒有你這樣的孩子,而且當年是你執意要斬斷我們父女之間的情分,如今卻要回來,這個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老者當即便是打斷了佘芳的話,冷著臉開口道。
但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終歸還是生氣。
畢竟自己的女兒直接就要嫁給一男子,並且還跟他斷絕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一個父親都會憤怒不已。
佘芳在聽見他的話之後,頓時眼角流出淚來。
徐牧瞧見這一幕,想要上前打圓場,可是他現在還不夠格。
而此刻,一旁的宣平王在瞧見這一幕之後,當即便是開了口。
“父皇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之前彭大夫也說過,父皇你需要好生修養,妹妹她當年也是不懂事,所以才會那樣選擇,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如今妹妹好不容易回來,怎麼著也還是要好好吃上一頓飯才行。”
有了宣平王的打掩護,老者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到底是顧及到有外人在,他當即便是擺了擺手。
看見他的動作之後,宣平王立馬衝著佘芳使了一個眼神。
看見他的動作,佘芳頓時瞭然,衝著老者微微欠身之後,在不遠處的位置上坐下了。
於是隨後宴會當即便是開始了。
雖然大殿的中間載歌載舞,但其實所有人都沒有心思去看,畢竟今天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宴會進入高潮的時候,太上皇冷不丁的開了口。
“你夫君呢?”
聽見太上皇的詢問,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汗。
而佘芳在聽見之後,則是站起身,衝著太上皇拱了拱手。
“他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