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冰的醫術高超,雖然有些麻煩,但最後還是順利的將紅拂女的經絡給接了回去。
當然這已經是幾日之後的事情了,畢竟接經絡這個東西確實是十分的耗費精力和時間。
從他的口中得知此事,徐牧也是微微眯眼,稍稍鬆了口氣。
就在此時,胡車兒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看見徐牧的瞬間,急忙開了口,“不好了,侯爺,城中出現好多人上吐下瀉,一個個面色萎黃,氣息羸弱,一時間城中哀鴻遍野。”
聽聞此話,徐牧當即便是一愣。
“怎麼會如此?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見徐牧的話,胡車兒也是搖了搖頭。
“最開始城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出現了十分口渴的情況,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出現瞭如今的情形,侯爺我們怎麼辦?”
徐牧思索一番之後,站起了身,“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於是,一行人當即便是朝著侯府外而去了。
甫一出來,徐牧就嗅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霎時,他的眉頭一皺。
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正在嘔吐的老婦。
瞧見她痛苦的模樣,徐牧帶著眾人急忙來到了她的面前。
看著她面色發白,氣喘吁吁,身上還在出著汗的模樣,徐牧臉色一變。
“王冰,你給她把把脈,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王冰也是從隨身攜帶的醫箱中拿出了一條白布,楊彰將她給安置好之後,白布放在了她的手腕上。
在王冰診治之際,徐牧亦是環顧四周,查探起情況來。
他發現,似乎所有人的情況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得的都是同一種病。
這邊,王冰把著脈,臉色也是越發的凝重。
他目光微沉的盯著眼前的老婦,“老人家,你這個情況持續多久了?”
“差不多兩天的樣子,什麼都吃不下不說,而且還拉的特別厲害。”
老婦人斜倚在牆角處,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此刻,徐牧看著王冰眉頭緊鎖的模樣,忍不住開了口:“怎麼一回事?”
王冰嘆了口氣,“不知是不是老朽學藝不精的緣故,只探查出眼前這老嫗只是身體略微有些虛弱,腸胃不適,所以才引起的如此狀況。”
得知此事,徐牧頓時有些驚詫,“再探。”
旋即,他們又找了好幾個人,最後得出的結果都是如此。
徐牧看著眼前面色青白交加的男人一臉痛苦的掙扎著,他的心情也是越發的沉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檢視不出來病情呢?
於是,徐牧也無法,只能先讓王冰就用治療虛弱的藥先吊著這些百姓的性命。
畢竟他雖然是門外漢,但也多多少少知曉一些,要是一直這樣拉下去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虛脫致死。
不管怎麼說,如今先保住了他們的性命再做打算。
安排好這些之後,他們幾人便是分開了,徐牧繼續檢視這些百姓的情況。
來到這些百姓的家中,看見躺在地上東倒西歪的大人小孩。
徐牧眉頭緊鎖,他們所有人都著了道,但是他卻是無事,這種無力感…
霎時,他想到了什麼,一下就的瞪大了雙眸。
對啊,為何他們侯府的人就無事呢?反而是柳平城中的其他百姓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這其中並有什麼關竅!
但可惜,縱使是徐牧如此想來,但也沒有東西可以證明他的這個猜測。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王冰他們也是十分忙碌的熬藥給這些百姓喝下。
雖然暫時的可以治療住他們的這個病症,但是卻無法根治,往往是在用了藥差不多兩個時辰左右就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所以沒辦法,王冰他們就只能反反覆覆的熬藥,然後給百姓喝,後面又在熬藥,形成了一個惡性迴圈。
而徐牧基本上是在外面查探著情況,想要找找罪魁禍首到底是什麼?
他在外面找了一圈,回到侯府的時候,依舊沒有什麼收穫。
直到他路過後廚的時候,瞧見下人正在做飯,一挑水的伙伕正在往水缸裡面倒水。
看見那嘩啦啦往水缸裡面倒的水,徐牧霎時福至心靈。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的方向就出現了錯誤,城中所出現的這種情況也許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