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抽動一次,就會帶出不少的肉和血來。
要是被這個鞭子多抽個幾次的話,只怕是會生不如死!
在拿出這個鞭子的時候,果不其然那人變了臉色,並且神情憤怒的在罵著什麼。
看著他怒不可遏的模樣,徐牧當即便是冷笑了一聲,但是什麼都沒說。
隨後,他給一旁的陳湯使了一個眼神,“你告訴他,要是他願意說的話,可以不給他用刑。”
陳湯點了點頭,隨後按照徐牧所說的詢問了起來。
但是可惜,他們註定是要失望了。
男人異常的憤怒,辱罵的更加厲害了。
見狀,徐牧也是沒有手軟,直接就是打了一個手勢。
下一刻,那士兵就將鞭子浸泡在了鹽水中。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鹽水逐漸進入,士兵也是拿出了水裡的鞭子,然後揮動了起來。
只聽見破風聲響起,鞭子直接就朝著男人揮去了。
旋即,劇烈的慘叫聲直接響徹了整個牢房。
不僅如此,血沫四處飛濺,直接就是染紅了一旁的牆壁。
場面實在是血腥,其他的蠻夷人瞧見這一幕都是臉色猛的一變。
畢竟他們也是沒想到,這個鞭子如此的厲害,竟然活脫脫的直接帶出了那麼多的血肉。
隨著一鞭又一鞭的下去,男人身上很快就被打的沒有一處好地了。
但他只是但第一次發出過慘叫,後面一直緊咬著牙關。
看著他桀驁不屈的模樣,徐牧微微眯眼。
不得不說,這蠻夷人當真是可怕,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還能忍!
要是真是被他們偵混進涼州的情況的話,那豈不是他們就會直接南下,從涼州攻入內地?
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出現這樣的事。
這樣想著,徐牧頓時想到涼州的其他十二個城鎮很有可能也會有蠻夷人喬裝打扮混跡其中。
於是,他將此處先交給了陳湯之後,自己則是快速的回到了書房。
在書房中,徐牧給十二個城鎮的府衙都寫了信,然後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去了那裡。
做完這些的時候,胡車兒剛好就從外面回來,回稟徐牧。
瞧見他回來之後,徐牧也是直接帶著他直奔牢獄。
本以為這一趟回來,很有可能這些蠻夷人已經什麼都說出來了。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回到牢獄中,之前那個蠻夷人領頭的已經被痛暈了過去,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察覺到這一點,徐牧的眉頭頓時一皺。
他沒想到他們的嘴竟然這麼緊,什麼都沒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難從他們的口中撬出來什麼?
徐牧思來想去,沒什麼辦法,只能讓他們繼續審問剩下的人。
終於,在徐牧將刑罰上到“梳洗”的時候,一個人頂不住了,他直接就是將自己知道的一骨碌全部都說了出來。
陳湯在聽完了他的話之後,也是開了口。
“侯爺,他說他們是出來調查情況的,並不是真正的攻打涼州,之所以他們會突然暴起,是因為之前的那個婦人發現了他們腰間的匕首。”
“而他們的匕首是不能被他人觸碰的,所以他們的老大就生氣的殺了她。”
聽聞此話,徐牧眉頭一皺,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
不過不得不說,他們確實是裝的挺好的,最起碼連郝義都是騙了過去。
“你再問問,他們是不是和楊素已經有合作了?”
陳湯點點頭,旋即開了口。
隨後,徐牧就看見對方點了點頭,顯然是已經合作了。
然後徐牧就聽見陳湯開了口,“他們不僅僅是合作了,並且還談成了什麼約定,因為他們的身份太低微了,所以沒有權力去聽這些密辛。”
聽見陳湯的話,徐牧的臉色頓時變的凝重起來了。
其實關於他們之間的約定,他或多或少的都能夠猜到一些。
無非是楊素成功報了仇之後和蠻夷人平分天下罷了,不過根據他對楊素那人的瞭解。
他十分的狡猾,只怕是他不會如此輕易便將江山拱手他人。
所以也就是說,他們表面上是達成了約定,但其實還是互相忌憚對方。
這樣想著,徐牧的眼眸微微閃爍。
“那他們如果試探可以攻打的話,什麼時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