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對面的楊素當即便是微微一笑，那笑容看起來竟然有幾分詭異。
徐牧瞧見他的神情，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
不知為何，他總是覺得眼前的楊素有些奇怪。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猜測他來到這裡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說服他，但他神情卻也十分的警惕。
而楊素在笑了笑之後，開口道：“考慮的怎麼樣了？要不要跟我合作？”
對著楊素再一次丟擲來的橄欖枝，徐牧微微眯了眯眼，逐漸思索了起來。
他在想眼前的這個人究竟在賣什麼關子，或者說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而徐牧在思前想後之後，也是有了一個主意。
既然楊素一直想要跟他合作，那不如他就將計就計，到時候也正好可以看一下他究竟要做什麼？
於是這樣想著，徐牧微微一笑，隨後點了點頭。
“行啊，那就合作吧。”
聽見徐牧答應了，楊素的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雖然它消失的速度很快，但還是被徐牧給捕捉到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之後，徐牧頓時感覺有些不大對勁。
畢竟按理來說，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楊素的話，那百分之百就是你死我活。
之前在涼州的時候，楊素兵至城門下，威脅他的語句也是讓他投降，隨後做成人彘。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眼前這個想要招攬他的人，肯定不是他。
旋即，徐牧當即便是勾了勾唇。
他緊緊的凝視著眼前的這個人，緩慢的開口道：“行，既如此，那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聽見徐牧的話，楊素的眼睛轉了轉。
“不如這樣吧，你跟我去那個地方，我告訴你該如何做。”
聽聞此話，徐牧的眼眸也是微微閃爍，他摸了摸藏在袖子裡面的匕首，隨後點了點頭。
他倒要看看眼前的這個楊素葫蘆裡面究竟賣的什麼藥。
於是隨後，二人一前一後的在霧裡面穿行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二人距離比較近的緣故，反正他一直可以看得見楊素在他的身前。
看著他行走的背影，徐牧倒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一來是他跟楊素並不是很熟，二來是楊素這個人本就有些詭異難辨，往往看不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徐牧就對他的一切並不是很瞭解。
不過，根據之前僅有的幾次接觸，他可以確定，這個楊素絕對是十分的陰險狡詐，而且他最擅長偽裝。
就在徐牧如此思索的時候，前面的楊素已經停下了腳步。
看見他停了下來，徐牧也是停了下來。
隨後下一刻，他就聽見楊素開了口。
“對了，我有個東西想要給你…”
聽見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徐牧當即便是皺了皺眉。
東西？什麼東西？早不給晚不給，偏偏這個時候給…
這樣想著，徐牧抿了抿唇。
“是你跟我合作的誠意嗎？”
聽見徐牧的話，前面的楊素點了點頭。
“你離我近一點兒，我立刻給你…”
聽見他這句類似於誘導性的話語，徐牧微微眯了眯眼，但還是往他那邊走了走。
在二人僅僅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楊素突然就轉過頭，朝著他打了過來。
不僅如此，徐牧還驚奇的發現眼前的楊素神情看起來有些扭曲，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樣了。
不過他早就有所準備，這就是從袖子裡面抽出了匕首，朝著他刺去。
在他手中的匕首穿過楊素身體的一瞬間，他卻是消失了。
這個時候，徐牧頓時愣了愣，不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他這樣想著沒多久，前面又出現了兀突骨。
看見那兇惡的男人，徐牧皺了皺眉。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在接受兀突骨的誘惑跟隨他走，反而是直接拿起匕首刺破了這個幻像。
在接下來的路上，徐牧遇到了許多的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跟他之前有恩怨。
不管是恩怨深還是淺，基本上都是有。
發現這一點之後，徐牧也是漸漸發現了這裡面的規律。
看樣子，他所遇到的這些幻象，都是跟他有過恩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