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商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說道:“你以為是哪裡?”
‘皎月’的視線移到他的老二上面,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商陽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
“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商陽的整顆腦袋都紅成了一顆柿子,他手握成拳,惱羞成怒的看向‘皎月’。
‘皎月’梗著脖子,小聲辯解:“我當時問你的時候,你的表情飄飄欲仙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這才誤會的,誰叫你要做出那樣的表情。”
越說到最後,‘皎月’就越理直氣壯。
甚至還譴責起商陽當時的表情來。
商陽簡直無了個大語,忽然覺得有這麼一個哥哥,如果自己需要參加高考的話,那肯定是前途無望了。
“桑榆……”商陽本想大聲辯駁,但他忽然又想到桑榆當時的動作,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到最後說出來的話,也小聲了許多:
“他那麼摸你尾椎骨,你難道不會有反應?”他給了‘皎月’一個大大的白眼。
但‘皎月’卻非常耿直的說:“不會啊,正常人誰會起反應啊。”
商陽氣得腦袋又紅了一個度,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語的說:
“我尾椎骨都變成刀了,我還正常人?”
‘皎月’仔細一想,才發現,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個理!
他有些尷尬的笑笑,左看看,右看看,不再去看商陽漲紅的臉。
商陽一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指定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眼神狐疑的看向‘皎月’,問道:
“你不會到處給我宣揚,殺人刀是我的老二變的吧?”
‘皎月’一聽他這話,更加不敢去看他了。
他假裝在手腕上點了點,然後‘呀!’了一聲,“那什麼,‘桔梗花’找我有事,我先走了啊。”
說罷,他轉身就要走。
商陽眼疾手快的將人攔住,面目猙獰,“你到底和多少人說了?”
‘皎月’眼神飄忽,嘴上打著哈哈,“沒,沒多少啊,就,就咱們公會的幾個人知道。”
沒等商陽有什麼反應,一旁看了很久戲的‘落霞’陰惻惻的說: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只一句話,就把‘皎月’的底褲都透的不剩了。
商陽皮笑肉不笑的,死死盯著‘皎月’。
“我就說怎麼從副本出來之後,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就有點不對勁呢。”他咬牙切齒的說:“感情是你在背後大肆宣揚呢。”
“我是真不知道啊,哥哥你還有這樣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那麼多人知道了。”
“要不要教教弟弟,讓弟弟也學學,人的本體在這,卻能分身和其他人聊!八!卦!”
商陽一連著說了好幾句,壓根就沒給‘皎月’說話的機會。
‘皎月’訕笑著,試圖轉移話題:“那不行,分身是我天生的能力,你看我不也是學不會你無限回血的能力嘛……”
可商陽並不吃他這一套,他惡狠狠的盯著‘皎月’,咬牙切齒的說:
“白老師教的挺好,學生也已經學會了,轉頭就實踐給白老師看看吧。”
‘皎月’心下一咯噔,心想:“壞了,玩大了,給氣得連哥哥都不喊了。”
“不,不用了,學到了就好,學到了就好……”
‘皎月’縮著腦袋,訕笑著。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被眾人忽視的利永悠悠轉醒。
他扶著腦袋在商陽和‘皎月’中間坐起來,一時間還有些搞不明白狀況,下意識的朝身邊伸出手
見遲遲沒有人來扶自己,氣得利多看也不看就朝旁邊破口大罵: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想死嗎?”
一聽這話,商陽和‘皎月’兩人也不鬧了。
齊齊轉頭看向這個衣著凌亂的男人。
商陽向‘皎月’投去疑問的眼神,‘皎月’只好給他講了一遍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聽完兩兄弟的智障小故事,商陽瞭然的點點頭。
什麼也沒說,只是‘哐當’給了利永後腦勺一拳。
還沒清醒的利永,再次陷入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