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蘇雅潔二孃諷刺一番的白羽軒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旁的蘇雅潔已經開口駁斥道:“二孃這話說的,難不成所有好處都必須是你的?”
蘇雅潔的二孃回道:“就算不是我的也輪不到這小子吧,他何德何能能讓武神收為徒弟,我看那就是他瞎編的。”
蘇雅潔聽了剛要回嘴,一旁蘇雅潔的父親卻開口了。
“夠了雅潔,這畢竟是你二孃,豈容你幾次三番頂嘴。”
蘇父開口呵斥了蘇雅潔,讓蘇雅潔的二孃欣喜異常,臉上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而蘇雅潔卻滿臉的不開心,嘟著嘴不再多言。
旁觀的白羽軒看到這裡,眉頭微皺,心中又起疑惑。
剛才蘇雅潔和她二孃的言辭要比現在激烈,可蘇父卻從沒開口阻止,表現的對兩人不偏不倚,似乎在維持一種平衡。
可現在蘇父卻開口呵斥了蘇雅潔,那就說明現在的蘇父已經站在了蘇雅潔二孃這一邊。
是什麼打破了蘇父心中的平衡呢?白羽軒百思不得其解。
白羽軒自然不知道就是因為他愣神的片刻讓蘇父坐實了自己心中的懷疑。
此時的蘇父心中想法和蘇雅潔的二孃所說的一樣,白羽軒就是在瞎編,他就是一個騙子,意圖接近蘇雅潔也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現在蘇父並不清楚,白羽軒有何圖謀。
蘇父確定了心中的想法,臉上的神情就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雖然看白羽軒還是一副客氣的表情,但此時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淡,而且還生出了防備。
只聽蘇父語氣冷漠地說道:“既然羽軒來到我蘇家,那就好好住下,讓雅潔帶你在城中逛逛,感受一下我們興陽城的繁華。”
白羽軒看出了蘇父眼神中的變化,自然也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冷淡。看蘇父已經說出了談話的結束語,白羽軒順杆而下,抱拳行禮道:“晚輩多謝伯父。”
說完,白羽軒便轉身向屋外走去。
一直到走出小院,也沒見蘇雅潔跟來,白羽軒也沒有等待,按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
蘇雅潔本想跟白羽軒一起離開,可她實在有些問題想不通,打算問問自己的父親。
所以就在白羽軒剛剛走出蘇父小院的時候,留在屋中的蘇雅潔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爹爹,女兒當初和你說起小白弟弟之時,你表現的可是對他很感興趣。這次為了接他,你還把令牌借給女兒使用。怎麼你的態度突然就轉變了?”
蘇父道:“當初你說他救你性命,爹自然心存感激。你又說郭家大少對他認可,爹自然對他很感興趣。可這次一見,發現他不過是個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蘇雅潔不解道:“沽名釣譽?爹從哪裡看出來的?”
蘇父道:“語焉不詳、信口雌黃,不是沽名釣譽又是什麼?”
白羽軒並不知道這次拜見蘇父,會給他留下個沽名釣譽的印象。此時的他,剛剛走回房間。
一進房間,小十便給白羽軒端來熱茶,而凌雲豹貓和雷紋虎貓則在白羽軒左右兩腿不停地蹭著撒嬌。
瞬間,白羽軒心情大好,立馬將剛才發生的種種都拋到了九霄之外。
而蘇父房間中,蘇雅潔又開口問道:“那小白弟弟曾經救過我的性命,爹就沒想的給他一些好處?”
這邊蘇父還沒有回答,那邊蘇雅潔的二孃已經開口說道:“哎呦,雅潔,你還沒嫁人呢,怎麼就想的從孃家給外人拿東西?”
蘇雅潔不甘示弱地頂撞道:“二孃倒是嫁到了我們蘇家,也沒見你從孃家給我們拿過一針一線。”
蘇雅潔的二孃聽了,臉色一變,對著蘇父撒嬌說道:“哎呀老爺,你看看雅潔這孩子,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蘇雅潔剛要還嘴,蘇父卻擺擺手制止,隨後說道:“雅潔,你還小,不知道人心險惡。他接近你可能就心存不良,也許就是為了從我們蘇家得些好處。”
蘇雅潔道:“先別說他心良不良,就憑他救女兒一命,難道不該得些好處?”
蘇父道:“所以爹讓他住在我們蘇家,你這兩天就好好款待他,保證好酒好肉。”
蘇雅潔道:“爹爹可別忘了,他師傅可是一位武神,如果能結交,那對我蘇家可是有莫大的好處。”
蘇父怒道:“夠了雅潔,武神就是他撒的最大的謊。爹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一個武神,怎麼就會有武神跑去收他為徒?”
說到這裡,蘇父微微停頓,又語重心長地對蘇雅潔說道:“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