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中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少婦正在等待,見白羽軒進入,起身相迎,並開口說道:“客官您好,我們坐下詳談。”
白羽軒點頭落座,心中疑惑更甚。自己不就買個草藥,怎麼搞得像談多大買賣似的。
小十也不聲不響地坐在白羽軒一旁。
夥計奉茶,隨後便告退,關門離開。
直到此時,那少婦才又開口道:“奴家姓劉,名月彤,是這北安城四海一家的一名執事,負責丹藥、草藥之事。”
白羽軒點點頭,一臉疑惑,不明白自己買個草藥,怎麼還扯出四海一家的執事。
由於白羽軒戴著面具,那劉月彤看不出白羽軒的疑惑,所以繼續說道:“客官是要購買大量草藥對嗎?”
“對。”白羽軒點頭直接說道:“我需要銀葉草一百株,石楠木一百株,地根花二百株。”
劉月彤低吟道:“銀葉草、石楠木、地根花……這是一品補氣丸?”
白羽軒聽了有些吃驚,放出神識查探,這才發現這劉月彤原來也是一名丹者,而且居然還是個丹士。
劉月彤知道白羽軒在用神識查探自己,並不在意,反而大方開口承認道:“奴家也是一名丹者,所以對草藥之事比較瞭解。”
白羽軒點點頭,其實他對這些根本不關心,所以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劉執事,我們還是談談價格吧。”
“好。”劉月彤點頭答應到。
白羽軒問道:“這銀葉草的價格是……”
“每株五銀幣。”劉月彤答到。
白羽軒暗暗吃驚,又開口問道:“那石楠木和地根花呢?”
劉月彤道:“石楠木每株三銀幣,地根花每株兩銀幣。”
“嘶……”白羽軒聽了,不覺感到一陣驚訝。
白家以種植草藥為生,雖然白羽軒從沒關心過自家草藥,但他卻知道,這一級草藥一般售價都是幾枚銅幣而已。沒想到在這四海一家,價格直接翻了十倍。
而就在此時,劉月彤又開口說道:“鑑於公子要的量大,所以我們可以在總價上給公子一些優惠。”
因為白羽軒戴著面具,所以劉月彤並不知他的年齡。但與白羽軒對話後,劉月彤聽了白羽軒的聲音,判斷他年紀不大,所以改口稱為“公子”。
白羽軒沒有理會劉月彤說的優惠,而是十分奇怪地開口問道:“劉執事,這草藥價格可是有點高。是不是你們四海一家從秦國運送過來草藥的關稅太高,所以這售價也就虛高了?”
聽了白羽軒的問話,劉月彤就知道白羽軒是比較瞭解四海一家以及四海商會的。
所以劉月彤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不是的。這草藥可不是我們從秦國運來的,要不四海一家就得賠死。這些草藥都是我們在當地收購的。”
“哦?”聽了劉月彤的話,白羽軒心中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
四海一家從當地收購草藥,可售價卻有些偏高,說明他們進價可能就高。那可不可以將自家草藥低價販賣給四海一家?如果可行,那自家不就多了一條掙錢的路子。
想到此,白羽軒不禁開口問道:“那是你們收購時的價格太高?還是你們交的商稅太高?”
白羽軒有此一問是因為他知道商戶出售了物品,唐國是要收取商稅的。而四海商會作為外來的商會,所交商稅一定多於本土商會。
如果是商稅交的多所以售價高,那白羽軒沒有辦法。但如果是四海一家收購時的價格就高,那他就有機會和劉月彤談談從白家進購草藥之事。
劉月彤不知白羽軒心中所想,聽了白羽軒的問話,開口答道:“進購價格倒是不高,只不過幾銅幣而已。”
聽了這話,白羽軒心中一陣失望。如果四海一家進購草藥的價格也是幾銅幣,那白家也就沒機會和四海一家合作了。
劉月彤話沒停,繼續說道:“而所交商稅雖然比本土商會交的多一些,但這也不是草藥售價高的主要原因。”
“哦?”白羽軒聽了疑惑又起,好奇問道:“那這草藥為何售價如此高?”
劉月彤聽了笑笑,沒有回答白羽軒的問題,反而開口反問道:“公子這是第一次購買草藥吧?”
白羽軒點點頭,大方承認道:“的確如此。”
接著,白羽軒又自嘲解釋道:“我剛剛外出遊歷,之前從沒有買過草藥,就連我這三級丹徒的境界,也是靠煉製雜草而來的。”
劉月彤聽了點點頭,並沒有露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