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孫立興,開口說道:“白某說過,這兩個小傢伙都是我的夥伴,我是不會交於你們的。”
孫立興冷笑一聲道:“哼,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
白羽軒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開口問道:“哦?孫少爺這麼說是打算用強了?”
說完,白羽軒又不屑地說道:“據在下所知這興陽城的規矩可是不能在城中動武。”
孫立興被白羽軒不在意的表情刺激的不輕,不管不顧地叫囂道:“屁的規矩。這規矩能管得了我們孫家?在這興陽城我們孫家就是規矩。”
白羽軒聽了這話心裡一緊,看來這孫家在興陽城確實算是數一數二,要不然這孫立興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慚。
此時的白羽軒還真有些擔心這孫家會在此處動手。
旁邊剩餘的食客聽了孫立興這囂張的話更是心顫,紛紛急忙起身下樓,趕緊結賬走人,想來都是明白:這熱鬧可不好看,弄不好就惹一身麻煩。
可就在眾人剛剛下樓之時,樓梯處卻走上來四人,領頭一人剛走上樓梯,便語氣冰冷地開口問道:“何人在此大放厥詞?”想必是還在樓下就聽到了孫立興的話。
白羽軒和孫家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上來的四人年紀都在四十左右,個個身強體壯,境界都是高階武師。
四人全是一身黑色勁裝,腰間都掛著腰刀。統一的服裝和武器把四人襯托得更是威武不凡。
四人上來後一陣打量,當看到白羽軒時都是眼睛一亮。
帶頭之人急走幾步來到白羽軒跟前,抱拳行禮問道:“閣下可是白羽軒白少爺?”
白羽軒被問得一陣懵,但還是起身回了一禮,開口回答道:“在下正是。”
那帶頭之人面露喜色,微笑道:“白少爺,我家主人有請,請白少爺移步和我家主人一敘。”
白羽軒聽了更是一頭霧水,心中嘀咕:你家主人是誰我都不知道,敘什麼敘?
按理來說如果有人這樣邀請白羽軒,在不清楚對方底細之前,白羽軒是不會答應的。
可現在白羽軒為了擺脫孫家的糾纏,雖然心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那勁裝男子的邀請。
那帶頭之人見白羽軒點頭同意,喜出望外,急忙側身讓出道路,同時右手擺出一個“請”的動作。
白羽軒邁步要走,一旁孫家眾人可不答應了。
孫立興剛才雖被這群黑衣勁裝人的威武所震懾,但眼見白羽軒就要離開,心中大急,當下便開口阻攔道:“等一下,這小子還不能走。”
此話一出,那帶頭之人本來還帶著微笑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轉頭看向孫立興,冷冷地問道:“我家主人邀請白少爺一敘,你竟敢阻攔?”
同時,另外三個黑衣人也用冰冷的眼光看向孫立興。
孫立興被看得心驚膽寒,但平常仗著孫家的名頭作威作福慣了,況且看看現在自己這方無論從人數還是境界都比對方要高,於是壯著膽說道:“你家主人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敢在我孫家面前……”
“啪……”
孫立興話還沒有說完,臉上便捱了那帶頭之人一耳光。
孫立興嘴角流出鮮血,左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雖然那帶頭之人並沒有動用武氣,但這一耳光也是結結實實打在孫立興的臉上。
孫立興就像炸了毛的貓一樣,大喊一聲:“你居然敢打我。”隨即立馬釋放出自己的武氣,打算和對方拼個死活。
一旁孫家的執法長老、二長老和三長老也一起釋放出各自的武氣,打算找回場子。尤其是孫家的二長老,眼見自己孫子被打,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怒目圓睜地看著那帶頭之人。
只有孫夢竹還保持著冷靜,她隱約覺得事情並不簡單。畢竟那帶頭之人聽到他們孫家的名號後還是義無反顧地出了手,說明他孫家根本不足以嚇唬住對方。
就在孫家眾人劍拔弩張之時,那帶頭之人已經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塊帶有雕刻的長方形銅牌。
手持銅牌,那帶頭之人將它拿起正對孫家眾人。
等孫家眾人看清那銅牌上的雕刻,瞬間洩了氣,一個個低下了頭,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那帶頭之人見孫家眾人收回自身武氣,一邊將銅牌重新放回懷中,一邊開口問道:“孫少爺現在知道我家主人是誰了?就衝你剛才對我家主人的辱罵,你說你該不該打?”
孫立興早已沒有剛才的飛揚跋扈,支吾道:“該……該打。”
那帶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