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有我呢嘛,不知道還以為我這個董事長也不在了,還是說,大家從來沒把我放在眼裡。”
聲音剛落下,門就被從外面開啟,季景廉身後跟著一群人,緩緩走了進來。
他無視了一群人詫異的眼神,朝他們揮了揮手。
“大家別來無恙啊!陪著幾個小嘍囉玩了幾天,來晚了,這也不是開董事會的日子啊,大家怎麼都在,不知道的還以為打算退出董事會自立門戶呢。”
看到季景廉那一刻,大家瞬間閉上了嘴,眼神裡帶上了點不解。
不是說季景廉被困在外地一時之間脫不了身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這樣子也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狼狽啊!
季景廉直接走到了季景清面前站定,低頭看著他。
“大哥,好久不見啊,你不是已經很久不管公司的事了嗎?現在怎麼那麼上心了。”
季景清暗暗握緊了拳頭,但面上沒什麼表示,淡淡的開口。
“這不是硯辭出事,怕大家不放心,才來看看。”
“來看看啊?我還以為是報團來欺負一個女孩子呢。”
季景廉輕飄飄的丟下這句讓人膽戰心驚的話,走到了阮柚旁邊坐下。
阮柚剛想起身就被季景廉制止,示意她繼續坐著。
“公司現在是硯辭做主,硯辭把公司的事物交由阮柚管理,那阮柚的話就是硯辭的話,大家剛剛那一出,這是已經把對硯辭的不滿擺在明面上了?”
季景廉這一番話直接讓在場的人啞口無言。
季家兩個兄弟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所以大家對這場面也見怪不怪。
如果說季景清擅長攻心,那季景廉就是靠手段。
他懶得廢話,能動手絕不多說。
所以早年間江城一直流傳著一句話,這季家兩兄弟,一個能文一個能文,合在一起簡直文武雙全。
季景廉也不打算給面子,這季景清可沒把他放在眼裡。
季氏集團那個專案他從中搞鬼就算了,居然還敢對季硯辭動手。
之前季硯辭提出那個計劃的時候,季景廉還有點不同意,現在看來,是他多心了。
季景廉把主動權交給阮柚,示意她繼續。
他本來還不準備回來,但今天早上看到那個新聞的時候知道肯定會引起一番躁動。
季硯辭還不方便出面,那他就必須回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季景清現在估計得抓緊時間了。
阮柚掃視了一圈,最終把視線定格在季景清身上。
“關於那個專案,我確實有點證據,不過就要看你們承不承受得起,這個證據可能會顛覆一些人的認知。”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季景清眼裡閃過一絲晦暗。
原來那天晚上的事是阮柚做的。
他那天也想到阮柚,不過覺得她沒那麼大的能耐,也就沒深入去思考。
現在發現是他錯了,他把關鍵人物林予珩給忘了,阮柚做不到,不代表林予珩做不到。
這林予珩和季硯辭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為兄弟報仇也可以理解,以林予珩的手段,做這種事小菜一碟。
他原本以為是季硯辭,要不是阮柚這番話,他不知還要去季硯辭那邊確認幾次。
看來現在也沒那個必要了,必須在季硯辭醒過來之前把季氏集團這潭水搞渾,最好能直接讓季氏集團分崩離析。
別人都以為他是為了錢,但錢對他來說沒什麼用,他要的,從始至終都是讓那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季氏集團是季景廉的心血,他也要讓季景清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起身看了季景廉一眼。
“既然季董回來了,那我也就沒必要再管了,我先走了。”
那群股東本來就是跟著季景清來的,現在季景清走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也沒什麼必要再留,跟季景廉打了個招呼也跟著走了。
辦公室很快就只剩下季景廉和阮柚。
季景廉嘆了口氣,拍了拍阮柚的背。
“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阮柚搖了搖頭,相比下來,季景廉的處境才更讓人擔心。
她就算再辛苦也是在江城,江城怎麼說也算是季家的地盤,林予珩裴翊會保護她,但季景廉在外地可是孤軍奮戰。
“我不辛苦,爸你還好嗎?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