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柚說完嘆了口氣,眸光黯淡了幾分。
“你也知道的,發生的那樣的事,我在醫院是待不下去的,我一閉上眼就是許然的樣子。”
一說起這個, 蘇知逸就有點煩躁。
他一直讓人盯著季景清,那老頭估計早就知道了一切,那天玩了一手很好的金蟬脫殼,把他們的人都引到了別處。
早在許然那件事之前,季景清那老頭就躲起來了。
他要是早知道季硯辭和許然的計劃,肯定會多派點人過去,也不至於被擺這麼一道。
又是車禍又是許然那個事,這不就是把他的底線踩在地上摩擦。
季景清這做法直接表明,他沒把阮家和蘇家放在眼裡。
人家都公然挑釁了,他怎麼可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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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蘇知逸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都說了,你是病人,這事我姑且就不跟你計較了,家裡一定要有人,季硯辭不在的時候你就通知我,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阮柚乖巧的點點頭,現在不是跟蘇知逸頂嘴的時候,只要點頭就行。
“你啊,點頭倒是勤快,能做到就謝天謝地了。”
“知我者,莫若舅舅也。”
“得了吧,你這話都不知道跟多少人說過,不敢當。”
阮柚伸出另一隻手也拍了拍蘇知逸的手背,在抬頭時,眼裡多了幾絲堅定。
“舅舅,沒事的,不就是一個小車禍嗎?一切都過去了,我好好的,外婆也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會過去嗎?”
他就像是陷入了某種死迴圈,把自己困在了那裡。
特別是看著施瑾現在身體越來越不好,他每次都會想,要是那天他開車再小心一點,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施瑾雖然人是救回來了,但怎麼說還是傷到了根本,腿腳有點不太利索,有時候出行都需要靠輪椅。
在聽到阮柚出車禍的時候,蘇知逸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了施瑾出車禍的那天。
兩件事突然重合,他真的怕阮柚也和施瑾一樣。
阮柚知道他在想什麼,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她知道這件事不是她隨口說幾句話就能過去的,還是得靠時間慢慢沖淡。
蘇知逸抬頭看了阮柚笑了一下。
“行了,這怎麼還輪到你這個小鬼頭安慰我了。”
“這不是怕某個人覺得是因為自己沒保護好我才發生了這種事嗎?我要杜絕這種心理的出現,這不是誰的錯,是我的問題。”
“放心,我不攬工,要是算起來,這次要自責也是季硯辭先自責,這次是他的鍋。”
說起季硯辭,蘇知逸這才發現從進來就沒看到季硯辭。
阮柚知道他在想什麼,指了指樓上的書房。
“季爺爺來了。”
:()隱婚後,我在戀綜和影帝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