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眼,順風耳。”
季硯辭說完,輕輕勾了一下嘴角,提著她的行李進了房間。
阮柚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季硯辭坐在沙發上看劇本。
明天她只有一場戲,排到了下午,拍完那場戲就算殺青了。
她一邊擦頭髮,一邊朝季硯辭走過去,坐到他旁邊。
“那個,葉瑾萱剛剛來找我了。”
“嗯。”
季硯辭對這件事兒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拿過一旁的毛巾給她擦頭髮。
阮柚顯然是很不滿意他的反應,反問了一句。
“你就不怕我被她欺負嗎?畢竟她之前在劇組那樣對我,你就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嗎?”
阮柚似乎有點著急想得到答案,臉恨不得湊到季硯辭旁邊。
季硯辭手上的動作放緩了一點兒,“因為我清楚季太太的實力,一個頂倆。”
“你硬是要這麼說,也對。”
阮柚正美滋滋的沉浸在季硯辭對她的誇讚裡,突然想起來不對勁兒。
她瞬間收起了笑容,瞥了季硯辭一眼。
“別轉移話題,那要是以後遇到我搞不定的人怎麼辦?這個你也不擔心嗎?”
阮柚說完嘆了口氣,“果然,愛是會消失的。”
季硯辭有點無奈,捏了一下阮柚的臉,“能不能收收你的腦洞。”
阮柚伸手捂住自己臉,“我合理懷疑我的臉是被你捏大的,小時候就算了,長大了還捏,你這壞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再這樣我可就要生氣了。”
季硯辭拿她沒辦法,搖了搖頭。
“只要有我在,就不會有這種可能。”
季硯辭伸手把她的頭轉過去,擦後面的頭髮。
“那個葉總早就聯絡過許然了,讓他轉告我,今天會讓葉瑾萱來道歉。”
“而且…”
季硯辭把她的頭轉過來,把毛巾放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
“季太太,你覺得就憑我的鈔能力,能放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能隨便上到這層樓嗎?”
阮柚咂了咂嘴,“忘了,你壕無人性,怪不得從來沒人能拍到你住的酒店。”
阮柚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眼尾微微泛紅,整張臉白裡透紅,看的人想要犯罪。
季硯辭深深呼了口濁氣,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犯罪,放下毛巾,起身去浴室把吹風機拿出來,示意阮柚來床邊坐下。
天氣越來越冷,阮柚覺得每次洗頭都覺得很麻煩。
吹風機的聲音剛停下,阮柚就抬頭看著季硯辭。
“你說我要是把這玩意兒剪成短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
季硯辭把吹風機放在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頭髮。
“那你說我要是把這玩意兒染成綠的怎麼樣?”
“幹嘛?”
阮柚癟了癟嘴,“我不就是剪個短髮嗎?幹嘛搞得像我要出軌一樣,我媽可是你的唯粉頭子,我要是敢出軌,估計得命喪九泉。”
季硯辭彎腰跟她平時,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季太太,我防男的就已經很辛苦了,你要是再剪個短髮,我估計得累死。”
阮柚一時間有點沒想通她這句話的內在含義是什麼。
她一雙大大桃花眼裡滿是迷茫,由於剛剛洗完澡,白皙的面板上漾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裙子的帶子將落不落的掛在圓潤的肩膀上,很是誘人,她偏頭看向季硯辭,那表情又純又欲。
季硯辭輕輕勾起嘴角,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了一個淺嘗輒止的低吻。
“我們軟軟可是男女通吃的。”
他嗓音低啞,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拂過阮柚的心,酥酥癢癢的。
她剛抬頭就對上了季硯辭那滿含笑意的眼神,她心突然跳的很快。
用粉絲的話來說,季硯辭這張臉簡直就是藝術品,沒有一絲瑕疵,阮柚也這樣覺得。
這樣一張臉這麼近距離的出現在視線裡,這誰能擋得住,反正阮柚不行,誰讓她是顏狗呢。
阮柚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慌張的想要轉過頭,她突然感覺眼前一陣黑暗。
季硯辭柔軟的手掌放在她眼睛上,帶著他的體溫,熱熱暖暖的。
他湊到阮柚耳邊, 輕聲說了一句。
“真想把你鎖在家裡,不讓你出來。”
季硯辭說完這句話把床頭櫃上的檯燈關了起來,放開了遮在阮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