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和學校那邊請好假了,和你們一起備戰總決賽,這幾天我把er這個隊伍的比賽影片看了不少。”
“他們其實比較依靠打野的力量,但我認為他們中單比較多厲害,有點吃打野反而給我們機會。”
“但是不知道他們到總決賽那天會不會改變策略,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
“一套是比較針對他們打野的計劃,還有一套是針對他們家中單的。”
季後賽聚完餐之後他們每天都在緊張的訓練當中,有一週的備賽時間。
蘇七橙就沒有再回學校了,直接留俱樂部這邊幫忙。
她手裡的資料會比較全面,馬上就要總決賽她不想缺席。
學校那邊沒有什麼重要的課程,她和輔導員已經申請好了。
反正她也還有病假,大學生的生活不能只侷限在學校。
“我也覺得他們的打法有點畸形了,很依賴他們家打野的輸出,絨絨在意識還是操作方面都很不錯,搞不懂為什麼讓他做一個工具人。”
“也有可能是想要迷惑對手吧,絨絨之前是在her戰隊的,也為他們拿了兩個冠軍,還有一個fvp的面板呢,中單選手當中可以說是和甜酒不相上下。”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次會怎麼樣的安排選手的經濟分配,但是絨絨這個選手不得不防,他很有抗壓的,每次都能找到關鍵的機會。”
“不過單看實力來說我還是更加看好甜酒,這個賽季以來他的穩定很多。”
“但是我比較擔心的是他的手傷,上次也是到總決賽的時候突然嚴重,已經打了一個賽季,我擔心他的手。”
張愷颯坐在中間的位置上滿臉的擔憂,這次開會就只有賽訓組的人。
選手們都在外面訓練,能再次進入總決賽是他們計劃之內的。
但是沒有想過甜酒會那麼早就要上場打比賽,這樣對總決賽這一大場不是那麼有利。
要是打到巔峰對決該擔心的會是他們。
“相信他一定可以的,都有堅持的在做治療,沒有聽到他說最近很疼。”
“理療應該是作用還可以的,他不會拿團隊的成績開玩笑,我也很擔心他能不能撐到巔峰對決。”
“希望不會出現和冬季賽一樣的情況吧,我有預感我們這次能取到不錯的成績。”
“隊員們也逐漸有能站出來託底的了,他偶爾可以當個工具人不影響。”
在俱樂部他們兩個倒是沒那麼光明正大的同居,他在睡覺前都會來她的房間呆一會。
等到就寢的時間都回去和蕭然一起住,畢竟還沒有領證。
俱樂部人多口雜的,到時候誰給傳出什麼不好的話。
對蘇七橙不好,他是個男孩子倒是無所謂,可女孩子的名聲還是要在意一下的。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手傷有沒有嚴重,每次問他都說自己可以。
她知道他很想拿一個冠軍證明自己,保住現在的五人組。
再苦、再難、再痛他都咬碎了往肚子裡面嚥下去,除非真的嚴重到他沒有辦法承受了。
他才會開口去說。
“那就按照橙子說的那兩份計劃來練,還是要針對er的打野flower有一個具體的安排。”
“控制住他的野區別讓他的經濟上升那麼快,中路、輔助和打野的配合很重要,還有對抗路也要注意一下他的野區。”
“要是我說大膽一點開局就進他的野區去蹲著,別讓他發育起來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去切c了。”
“但是就害怕他也不在自己家野區待著,來我們家的野區騷擾,那就會比較難辦了。”
張愷颯翻著手裡的紙張,裡面有好幾份的計劃。
都是根據所收集到er的資料進行整理安排的,但也可能出現對面給了假資料。
有一些是比賽當中收集到的,更多也有訓練賽當中來的。
就怕er在訓練賽當中沒有認真的打,到正式的比賽當中又有不一樣的打法。
打個比賽也要耍心眼子,行行都有行業的勾心鬥角。
“我們和er打經濟一定是不能均分的,中單和射手的經濟肯定是會拿的比較高的,但是大裝做出來之後就好一點。”
“咱們可以分成前期和中後期來分經濟,前期讓中單去發育他能到每個分路去蹲人,沒有經濟傷害上不去,蹲到人作用也不大。”
“後期的經濟可以放在射手身上,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