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了耳朵上:“林同志回家去了,你現在見不到她。”
“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裡地方小,沒有職工宿舍,他們一般吃完午飯就回家休息去了,除非家離的特別遠。”
周興然:“這樣啊,那能幫我一個忙嗎?還不知如何稱呼您?”
“我叫何遠山。”
周興然掏出他昨晚寫的那封信遞給何遠山,把那包拆開的大前門也一併塞給了他:“何同志,你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林同志嗎?我在信裡給她說明了情況,她拿到信應該會給答覆,我明天再來找你。”
“行,舉手之勞,這煙我可不能要。”何遠山把煙又還給了周興然。
“哎呀,拿著吧拿著吧,不能讓你白幫忙。”
經過一番拉扯,何遠山笑容滿面的收下了那包大前門。
送完信,周興然騎著車慢悠悠的回到了汽車廠,到了大門口,發現孟家一家人又在大門口哭喊呢。
他們一家人也很聰明,每次都是把自己弄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說前因後果,只是哭喊著自己的困難苦楚,讓不明所以的人同情。
他們也沒有罵廠裡的任何一人,卻說自己兒子在廠裡工作結果卻怎麼怎麼樣了,惹人誤會。
她要是罵了也就好了,保衛科的人能正大光明的趕她走,可惜她說自己只是想坐在這裡哭一哭,連她在哪裡哭都要管嗎?她又沒在廠子裡哭。
這個點,工人們家近的都回家了,有宿舍的都在宿舍裡休息,家遠的就在辦公室休息,只有極少幾個人圍在門口看。
保衛科的人看圍觀群眾少,也不怕鬧出什麼事,就想強行把孟家這幾人趕走。
這時,廠裡走出一個人對保衛科的一名安保說道:“小劉,讓他們幾個進來吧,正好給他們說下孟石雨這次事故的賠償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