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一廠沒法比。
有一次開會,周興然感覺到一陣若有似無的敵意,回望過去,正是這兩個廠的廠長。
周興然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
他從不輕易看清任何一個敵人,尤其是敵人的敵意洶湧。
一打聽,周興然簡直氣笑了,兩家工廠多次找一廠合作過,可都沒有成功,因此讓這兩人懷恨在心。
周興然既然想將一廠打造成龍頭,製作精品,當然對各合作廠商的要求把控嚴格。
如果沒有符合他要求的,周興然寧願自己研究,目前還是自研居多。
周興然對這兩人的評價: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中都廠公開後,在周興然的煽風點火下,訊息在平城傳播的很廣,等著周興然出醜的人不少,明目張膽嘲笑的還真沒幾個。
白春來都想敲開他們的腦殼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有資格和周興然爭搶資源的那幾個都不聲不響,頂多回家多喝兩口小酒慶祝一下。
怎麼你們倆還非要跳出來顯擺一下?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們沒心眼,“說話直”;第二種還是他們沒心眼,別人當槍使了。
不管哪種,一個碩大的“蠢”字都刻在他們的腦門上。
白春來笑嘻嘻道:“廠長,其實您去滬上的這些天,平城發生了不少事。”
“有件事兒特別好笑,您可能還不知道,這兩家也出口了不少貨物,但賣出去的寥寥無幾。”
“現在他們的貨物都被運回來了,堆在港口,通知他們去領,上週三他們兩家才開著貨車去拉貨。”
“風水輪流轉,淪為笑柄的又成了他們。”
“可能只有到紮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滬上汽車展是這些天報社的寵兒,您和二廠的廠長更是被平城日報反覆報道,不少來尋求合作的人聽到訊息後都自發去踩那兩家一腳。”
“這些天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只要不是真蠢當然要來見您一面。”
周興然頭痛的捏捏眉心:“無聊,他們兩家的事以後不用跟我說了。”
周興然不想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可不無聊嘛。”白春來開啟本子,“廠長,還有呢,我繼續給您念,…”
“…”
“等一下,張行長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