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兒子。
孟石雨也知道他的事情被很多人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吧,別人頂多私下說說,既不敢問到他的面上,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就是這麼厚臉皮的一個人,無所畏懼。
一開始他也就是一個普通,也要臉,可惜他的臉皮早就被這些年他娘一次次的來廠子鬧事給丟盡了,廠子裡還有沒看過他笑話,不知道他難堪的人嗎?
他要是要臉,早就上吊自殺了。
人活一世,圖個自在,臉面這種東西,不要也罷。
這個有點匪夷所思的八卦,也不過是茶餘飯後的一點調劑,說完聽完也就過去了。
七月份的一天,天氣炎熱,周興然帶著周寧璋回到家,先打溼毛巾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和臉,又洗乾淨,幫周寧璋擦了擦他被曬的紅彤彤的臉蛋。
周王氏已經給他們倒好了水:“今天收到一封信,你喝完水看看吧。”
“誰的信?是不是興元的?”
周王氏雖然不識字,但是周興然教著她記住了家裡人的名字的寫法,所以只要是家裡人來信,周王氏都知道。
就連經常和周興然通訊的幾個同學,周王氏也無師自通的記住了他們的名字寫法。
能給周興然寫信的就那麼幾個人,周興然想了半天,也就猜出一個周興元,能有事沒事的給自己寫封信。
但周王氏搖了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