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鳴瞬間起身:“怎麼回事?!”
“侍人說他今天下午……”鄭琰語氣不受控制地發著抖:“就跟謝潛一起來了長春閣,根本不在府裡……”
眾人的酒都瞬間清醒了。
“怎麼回事?!”齊言之說:“那個謝潛不是你們府裡的護衛嗎?他擄走子敬幹什麼?!”
鄭琰關心則亂,他腦子已經不轉了,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看著徐鳳鳴和趙寧:“他會去哪裡?!他會帶他去哪裡?!”
趙寧:“我馬上讓人封鎖全城。”
徐鳳鳴瞬間冷靜下來,腦子飛快轉動著,不住在雅閣裡踱著步:“謝潛這個人性情古怪,但也不會順便殺人……”
徐鳳鳴說著說著,瞬間想起這幾年來,那謝潛沒事的時候總是跟在姜冕身後……
徐鳳鳴腳步倏地一頓,他側眸,不可置信地看著鄭琰。
鄭琰察覺到他的神情有異,就差給徐鳳鳴跪下了:“公子,你想到了什麼?!”
“他應該不會傷害子敬,”徐鳳鳴說:“他可能……也喜歡子敬……”
鄭琰:“……”
徐鳳鳴看著鄭琰:“我記得,你是不是曾經傷過他?”
鄭琰都快急瘋了:“公子,你是想要我死嗎?!”
徐鳳鳴:“……你有沒有去謝潛房間裡找過?”
“……”是啊,整個徐府他都找過了,唯獨沒去謝潛的院裡找過。
鄭琰當即起身,翻身跳窗,落地後幾步跨上馬背,騎上馬往徐府跑。
姜冕臉頰酡紅,杏眼迷離躺在謝潛榻上,他皺著眉,緊咬著嘴唇,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十分痛苦。
謝潛坐在榻邊,目不轉睛看著他。
姜冕自幾年前那場大病以後身子就一直不好,他身上沒有肉,略顯瘦弱,能清楚地看著他的骨骼。
身上還有三道傷疤,這是那年在塞北的時候被刺客抓傷的。
然而這並不影響這副身體的美感,他的身體比例很好,手腳細長,面板光滑細膩,這略顯瘦弱的樣子反而更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啊……”
姜冕手腳都被綁住了,此時以一個怪異羞恥的姿勢被束縛在榻上,他咬著牙低低呻吟一聲。
謝潛的眼神已經變了,他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我……我要殺了你……”姜冕怨恨地盯著謝潛,表情極其痛苦。
“我不在乎。”謝潛的外衣應聲落地,他目光始終在姜冕極度壓抑著某種本能以致痛苦的臉上。
“與其每天對著你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那我還不如讓你殺了我。”謝潛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又不是鄭琰,明明是從陰詭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偏偏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知道你心裡只有鄭琰,”謝潛最後一件衣物落地,赤著身體走向床榻:“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和鄭琰,你們該用什麼樣的樣子來對面對方。”
謝潛上榻壓在姜冕身上,他注視著姜冕迷離朦朧的雙眼:“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姜冕沒有回答,他閉上眼,一滴眼淚自眼角滑落。
姜冕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國王子,居然會受這等屈辱。
謝潛:“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只要你的人。心給了鄭琰,身子給我,這很公平。”
謝潛提臀收腹即將要挺進的那一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瞬間飛進了屋裡,直奔謝潛面門而來!
謝潛當即起身,伸手,岀掌,門碎裂成兩半的同時,謝潛的手掌被赤霄劍整個貫穿!
不等謝潛反應,鄭琰已經一腳踢在了謝潛臉上,將謝潛踢下了床榻。
鄭琰一言不發欺身而上,他雙眸染血,全身戾氣翻滾,眼中的殺氣如同颶風,像一頭髮瘋的野獸。
鄭琰雙手滑落兩把匕首,揮手狠狠一擲,兩把匕首瞬間破空而出。
謝潛本來就不是鄭琰的對手,已經輸了先機被鄭琰傷了,現在更不是鄭琰的對手,只得全力躲避。
鄭琰身形極快,瞬間閃身到謝潛身邊,握住赤霄劍柄一攪,謝潛右手手掌瞬間四分五裂,鮮血迸濺!
鄭琰抽走赤霄劍,再一斬,謝潛瞬間抓起手邊的案几一掌打出,瞬間飛身疾步後退。
鄭琰手起劍落,一劍將那案几斬成兩半。
“啊……”
鄭琰提劍欲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