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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晚上,金城一郎來到禪院甚爾他們的房間,表情有些頹廢,一看就是在賭場輸了個精光。他說他要破產了。
&esp;&esp;禪院甚爾回了句:“不意外。”
&esp;&esp;“你能同情我嗎?”
&esp;&esp;“不能。”
&esp;&esp;“你的賭運怎麼樣?”
&esp;&esp;“比你好。”
&esp;&esp;金城一郎一聽禪院甚爾這麼說,突然萌生出一絲絲的希望。他其實還剩一點錢,但他不敢貿然投進去。要是禪院甚爾的賭運比他好,那對方很有可能幫他把輸掉的錢贏回來。
&esp;&esp;“如果你能幫我把輸掉的錢贏回來,我可以把那些錢分你一半。”
&esp;&esp;禪院甚爾有點心動。
&esp;&esp;他很喜歡錢,自然也不會牴觸有賺更多錢的機會。而且對方提的賺錢方式很輕鬆,他只需要展現一把自己的賭技即可。
&esp;&esp;想到這裡,禪院甚爾看向惠,問惠的想法。
&esp;&esp;禪院惠的態度很堅決,表示他和爸爸來天空賭場就是來住宿的,不是來賭博的。
&esp;&esp;“賭博不好!叔叔你還是停止吧。”
&esp;&esp;“爸爸也是,你的賭運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叔叔的錢應該留在口袋裡,不應該輸在賭桌上。”
&esp;&esp;禪院甚爾沉默了。
&esp;&esp;他沒有特別想賺金城一郎的錢,惠不要把他想的那麼積極。還有,他的賭運真沒那麼差。下一次,他絕對能賺大錢。
&esp;&esp;金城一郎心情複雜。
&esp;&esp;禪院甚爾被自己的孩子這麼吐槽,那意味著禪院甚爾很有可能在其面前輸了很多次,對方並沒有口頭宣稱的賭運好。要是禪院惠說的是真的,他確實不能把最後的希望交給禪院甚爾。
&esp;&esp;“謝謝你,惠。你是一個很懂是非的好孩子。我的錢保住了。”
&esp;&esp;禪院甚爾:“……”
&esp;&esp;
&esp;&esp;天空賭場雖然主營賭場,但是也有不少娛樂設施和店鋪。
&esp;&esp;禪院甚爾有帶著禪院惠去那些地方逛了逛,在咖啡廳喝茶的時候,一個身著制服的服務生主動過來,問他們需不需要點別的套餐。
&esp;&esp;服務生的聲音有些耳熟。
&esp;&esp;禪院甚爾警惕的看向那人,那人有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不過,他並不相信對方真如外表那樣平平無奇。因為他緊繃的神經告訴他對方對他還有惠抱有惡意。
&esp;&esp;惠好像沒有感覺出來,面對來人的話,說了句不需要,又謝謝了對方。
&esp;&esp;“不客氣。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可愛的孩子。”服務生的話語音調上揚,聲音音色讓禪院惠眨了眨眼。
&esp;&esp;對方的聲音和爸爸的有點像。
&esp;&esp;不過,他們還是不一樣。因為爸爸並不會這麼說話,爸爸的語氣也不會很歡快。
&esp;&esp;服務生離開了,禪院惠的目光一直看向服務生離去的方向。回過神後,他小聲地對爸爸說那人和爸爸的聲音很像。
&esp;&esp;禪院甚爾:“也許他就是賭場經理西格瑪的朋友。”
&esp;&esp;禪院惠聽爸爸這麼說,恍然大悟。
&esp;&esp;西格瑪叔叔確實說過其有一個朋友和爸爸的聲音很像。
&esp;&esp;收看直播的人有點不信那人就是賭場經理的朋友。
&esp;&esp;[我看著他好像有幾分平平無奇啊。西格瑪真的把他當成朋友?]
&esp;&esp;[西格瑪交朋友不看臉,只看性格和能力。]
&esp;&esp;[在這個世界有超出科學解釋範疇的超能力,那別人利用能力變變樣子也是很容易做到的事吧?]
&esp;&esp;[也是。像西格瑪這種級別的人說不定就是有別於普通人的超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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