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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醜寶得意仰頭,表示自己不但肚子裡有錢,還有狠貨。]
&esp;&esp;[有時候,它肚子裡還有狠人(惠)。]
&esp;&esp;[噗哈哈哈,前面的,你想笑死我嗎?]
&esp;&esp;禪院甚爾見五條悟一時拿不出支票,也沒有氣餒。五條家的六眼不可能輕易死掉,他之後再拿支票也沒事。
&esp;&esp;他問五條悟接下來要去哪兒。
&esp;&esp;五條悟:“一個別人讓我去的地方。”
&esp;&esp;禪院甚爾想了一下,不由分說將惠直接塞到醜寶的嘴裡,直到醜寶完全把惠吞掉。他才放下心,說:“走吧,我跟你去你要去的地方。”
&esp;&esp;此時禪院甚爾手裡的武器由天逆鉾換成了釋魂刀。
&esp;&esp;五條悟看到天逆鉾被塞到咒靈肚子裡的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伏黑甚爾可是用天逆鉾捅傷過我的脖子。”
&esp;&esp;禪院甚爾挑了下眉,回道:“沒辦法,天逆鉾總是要觸碰點什麼,才能解除術式發動。不過很明顯,他沒有把你弄死,所以任務徹底失敗了。”
&esp;&esp;“他的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
&esp;&esp;“是嗎?”
&esp;&esp;“無論是任務目標,還是死前託孤,他都做的很好。”五條悟帶著禪院甚爾往地鐵的方向前進,沒有停止和禪院甚爾的對話,“明明看起來對一切都不在意,但是死前卻說出那樣的話,真的很難讓人不在意。”
&esp;&esp;“你應該很在乎惠吧。”
&esp;&esp;五條悟由“他”轉“你”的對話,讓禪院甚爾一怔。他笑了一下,說:“什麼時候五條家的六眼也會留意這種事了?我還以為被咒術界的很多人捧到天上的五條悟會長成無法無天,對一切都滿不在乎的樣子。”
&esp;&esp;禪院甚爾的反應印證了五條悟的猜想。其實,也不是猜想,那本就是事實。無論是伏黑甚爾,還是禪院甚爾心裡最在意的應該就是惠。不過有的人越在意,越想把在意的東西推得很遠,並用“為你好”的話將在意的東西送到距離自己最遠的位置。
&esp;&esp;惠有時候的彆扭和其父親一脈相承。
&esp;&esp;五條悟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見到惠的畫面,惠的臉和表情像極了伏黑甚爾,也像極了現在的禪院甚爾。
&esp;&esp;不知道惠看到自己的父親死而復活是種什麼感受?啊,不對,惠並不知道拋棄他的父親已經死了。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全名叫什麼,長什麼樣子。
&esp;&esp;五條悟摸著下巴,露出苦惱的思索表情。要不是現在的時間和情況不允許,他絕對會給惠打電話,給惠開一堂別開生面的家庭課程。其實他也不用開課,把現在長大的惠交給禪院甚爾就行了。
&esp;&esp;禪院甚爾和小時候的惠相處的很融洽,那和長大後的惠相處起來,應該也不差。雖說禪院甚爾和伏黑甚爾是兩個人,但是他們大機率很多人生軌跡都是重合的,伏黑甚爾心裡在想什麼,禪院甚爾自然很清楚。他能解答一些伏黑甚爾的事。
&esp;&esp;長大後的惠在想什麼,禪院甚爾應該也能覺察出一些。畢竟他們都養過惠,只是一個提前結束了養惠的工作,一個沒有。
&esp;&esp;想到這裡,五條悟的心情更好了,說:“惠就在澀谷附近哦。”
&esp;&esp;掛在禪院甚爾身上的醜寶不太明白現在的狀況。明明它肚子裡有惠了,可按照他們的意思,這附近還有一個惠……那個惠長什麼樣子呢?不知道對方還記不記得它?在這個世界,應該也有一個像它這樣的咒靈陪著惠吧。
&esp;&esp;它有點想見惠。
&esp;&esp;禪院甚爾握著釋魂刀的手緊了一下,淡然的表情出現一絲的裂紋。
&esp;&esp;他並不能坦然地面對這個世界的惠。因為伏黑甚爾所做的事,是他可能會做的事。他有動過拋棄惠的念頭,現在的伏黑惠就是三歲的惠未來可能會變成的樣子。哪怕他現在沒有拋棄惠的想法,但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已經用實際行動做了那樣的事,他不可能當成事不關己,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