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父親空掉的一個袖子上,說:“父親大人你現在養傷期間,肯定需要一個代理家主管理家族的事。”
&esp;&esp;“甚爾君現在能主動來禪院家,絕非偶然。這很難不讓我在意。”
&esp;&esp;禪院直毘人摸了下鬍子,開口:“你剛才不是說甚爾來禪院家是為了見你嗎?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esp;&esp;面對調侃或者說是犀利吐槽,禪院直哉沒有窘迫,他表示:“這並不衝突。”
&esp;&esp;“不衝突嗎?那你可要小心。說實話,比起作為兒子的你,我看中的還是擁有祖傳術式的惠。惠比你溫柔多了,繼承家主之位,也不會對其他人趕盡殺絕。但你不一樣,你肯定不會放過惠,還有其他讓你覺得不順眼的人。”
&esp;&esp;禪院直毘人很理性地分析著伏黑惠和禪院直哉分別繼承家主之位會有的結果。他這個兒子從小就被寵壞了,以至於現在長成了囂張跋扈的模樣。
&esp;&esp;他在想要是自己在對方小時候去管教一下,會不會讓對方變得好一點。
&esp;&esp;禪院直毘人想了一下自己教育孩子的可能性,然後……
&esp;&esp;他得出了個結論。教孩子,遠沒有喝酒愜意的多。
&esp;&esp;也許,自己真的不擅長養孩子。
&esp;&esp;看著此時近在咫尺的禪院直哉,禪院直毘人搖了搖頭。他也沒辦法解決目前的僵局,能夠解決僵局的恐怕只有甚爾。
&esp;&esp;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再用感謝的名義邀請甚爾喝酒吧。一說到喝酒,他就覺得酒癮上來了。
&esp;&esp;還是酒最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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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禪院甚爾所在的計程車裡一片安靜。
&esp;&esp;禪院惠被禪院甚爾抱在懷裡,他的目光落在伏黑惠身上,對方此刻正看向窗外,表情……他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