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者小命不保。”
“重則我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體驗!你們也有聽聞過我的傳聞,我的手段你們可是知道的。”
“手段我多的是。”
“不過認真安分的人獎勵也是不少的了,就看你們怎麼選擇了。”
“或者看你們的弟子了。”
紀凌塵聲音不大。
甚至說的像是輕柔。
分宗的人卻聽著直冒冷汗,彷彿掉入寒潭。
膽小的已經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他們連忙惶恐的保證。
“小師叔放心,我們一定約束弟子們,若是有什麼問題也不勞煩小師叔出手。”
“我們也輕饒不了他。”
紀凌塵朗聲笑道:
“諸位不必拘謹,在武當山也像在你們分宗一樣,除非必要,我們不會干預你們宗門的管理。”
“是!小師叔。”
宋遠橋幾人在一旁嘖嘖稱奇。
這小師叔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幾句話就把分宗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真是當宗主的料。
幾人無不滿意的。
就連一向和紀凌塵不對付的宋青書。
也覺得紀凌塵這方面確實比他厲害.
不過宋青書還是忍不住有些嫉妒。
這傢伙年紀小就罷了。
武功還那麼好。
武功好就罷了。
還長那麼好看。
長得好就算了。
還要當宗主。
宋青書只感覺自己被泡在醋缸裡。
實在太酸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紀凌塵。
這人就是這個變態。
把他的光芒全部奪走了。
還有他的最愛女子也沒了。
宋青書的臉變得逐步扭曲。
不過他不敢做什麼。
真要做什麼,第一個饒不了他的就是親爹宋遠橋。
他的人生太苦了呀。
而紀凌塵敲打完分宗的人。
剛想打發走他們。
就看到人群中好好站著的木道人。
看到他。
往事便浮上心頭。
紀凌塵有些好奇張三丰是如何處置他的。
不過現在也不好問出口。
便叫的人先行離開。
木道人也趕緊轉身便走。
他緊握著的手鬆了松。
提著的心隨之落下。
他自從那一次被紀凌塵叫到武當之後。
從未離開過武當。
木道人一直在等著紀凌塵的處置。
只是這武當的人像是忘了他一樣。
一直沒有處置他。
不過他越發的謹小慎微。
不敢再惹事。
每天在武當山上提心吊膽的活著。
聽著紀凌塵越來越兇殘的故事。
他越發的不愛出門了。
每天待在院子閉不出戶。
生怕哪天紀凌塵回來就一刀砍了他。
今日要不是師弟硬拉著他來。
他都不敢露面。
不過剛剛紀凌塵小師叔竟然什麼都沒說就讓他走了。
木道人猜想可能是不與他計較了。
他久久提著的心這一下落了地。
不過他還是放心的太早了。
他們剛走出去。
紀凌塵便轉頭看向張三丰。
“師兄,我有一事想知道!”
張三丰笑呵呵的看著紀凌塵。
“有什麼直說便是,你什麼時候和我客氣過了?”
紀凌塵也是爽朗一下。
“這不是怕我許久不回來,你老人家把我給忘了嗎。”
張三丰沒好氣的說道:
“是我讓你不回來的嗎?這倒是怪起我來了。”
紀凌塵連忙上前給張三丰捏肩。
“瞧你說的,我可沒有怪你。”
“我是想問那個木道人,你之前是如何處置的?”
“今日我見他才想起這件事。”
張三丰一愣。
他回想了一下。
這才說到。
“木道人上山的時候,恰好我身體有恙,而且是宗門的事情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