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定。
勸了怕是避免不了一頓罵。
就是待會兒吃的不滿意。
回去也少不了要撒氣。
算了能躲一時就避一時吧。
她只好嚥下到嘴的話。
低聲應是。
轉身便往廚房去了。
徐楓年不知紅薯心中複雜的心緒。
轉頭又和徐逍聊起來。
“爹,這幾天有紀凌塵的訊息嗎?他又跑到哪裡去了?”
徐逍喝了一口粥。
面無表情的嚥下去。
不過他特意放緩的速度表現出他喝的一點都不輕鬆。
“守在武當的探子傳信回來,說是回武當了。”
徐楓年耷拉下腦袋。
“那我們更拿他沒辦法了。”
“自從武當佈下護山大陣,迄今為止就連只蒼蠅都飛不進武當。”
“更不要說人了!”
徐逍也是眉頭緊鎖。
自從紀凌塵刨了他家的祖墳。
他們一直在留意紀凌塵的動向。
奈何這小子跑得太快。
一下在東邊,一下在西邊。
行蹤琢磨不定。
一時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可刨人祖墳如同殺人請親友,斷人前途。
這個仇不報他們咽不下這口氣呀。
這時徐楓年眼珠一轉。
“爹,我們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徐逍聞言,立即朝徐楓年看來。
“你有什麼辦法?”
“我們可以設個套讓他裝進來,他武功再厲害,咱們多叫點人把他困住。”
“兩拳難敵四手,就是耗都得把他耗死。”
徐逍搖頭。
“紀凌塵那小子精著呢,他與咱們結了那麼多次仇,怎麼可能乖乖的就進入我們的陷阱?”
徐楓年輕笑一聲。
“紀凌塵武功雖然厲害,但他有一個最為致命的弱點。”
徐逍有點不相信。
“我見過的紀凌塵出手很辣果決,狹義二字也不是很在乎,多次對別江湖上人的求救無動於衷。”
“出入江湖也是獨來獨往,聽說多次有美人兒投懷送抱都不為所動。”
“行走江湖之人對錢財也不是很看重。”
“不近女色,不愛錢財,就連好友都沒有。你說這人哪裡來的弱點?”
徐楓年笑到。
“我多次與他交手,這些我是知道的。”
“但是他這人是最為護短的。”
徐逍低頭思索。
“他與五大門派打起來不就是為了武當的人,上次北離武當山對我們大雪龍騎出手,也僅僅是因為那些人是武當弟子。”
“種種跡象表明紀凌塵最為護短。”
“只要動了武當的弟子,他必定會出手。”
“可是兒子咱們連武當的大門都進不去。”
“而且據說武當分宗的弟子都上了武當總部大元武當山,咱們根本就接觸不到。”
還不等徐楓年說話。
紅薯帶著一些人端著菜來了。
兩人立即止住了話頭。
紅薯指揮下人將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被放到桌子上。
許久未見如此豐厚的菜餚的父子倆。
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果然只有失去了才會珍惜。
兩人只覺得桌上的菜如同救命神藥。
巴不得立即就塞進嘴裡。
想不到日常吃膩了的東西。
現在看起來這般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