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走進來,“領導,雨停,寺外的茶花開了,是十八學士那棵,其他許多植被也在陸續開花。”簡直是一場奇異的雨,需不需要讓相關部門檢測一下這個雨水是否有什麼特殊物質。
“嗯?”老人一驚,不是來告訴他天上的異象,而是告訴他雨後寺外茶花開了?十八學士,那棵茶花不是早就枯萎了嗎?
總助這是沒看見剛才天空出現的一切,只有他看見嗎?他單純是驚訝一棵枯萎的茶花再次綻放生機,是在提醒他剛才的雨有問題。
縱使老人再胸中有丘壑,此刻腦海的思緒也有些寧亂,他再次看向燭危,“他們沒看見?為什麼開的是十八學士。”
燭危淡淡一笑,“您想想十八學士的來歷,花為十八學士,實際指的是杜如晦,房玄齡,陸德明等十八人分為三番,每日六人值宿,討論文獻,商略古今,號為十八學士。”
老人有些失神,這些留在歷史的名人他當然知道,華國的領導就沒有不讀史書的,十八學士十八學士,還有別的花,看到護國寺牆頭有一株小野花也在偷偷綻放。
老人只想起一句話,滿園春色才是春,女媧娘娘的後人是在告訴他,此刻的華國遍地開花已經超越盛唐?
開玩笑,那必然是全面超過,老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現在的華國絕對處於頂峰,只是還不是世界的頂峰,老人相信這一切都是時間的問題,再經過兩輩人的努力,站在世界至高點是沒有一點問題。
“那些流星?”老人忍不住還要問燭危。
燭危只笑了笑,看向天空,不再說話,聰明人點到即止,既然不打算昭告天下,也不打算用迷信治國,得到好處偷樂就行了,何必什麼都要他說出來呢。
行吧,老人也不再追問,世外高人就是這樣,做什麼都神神秘秘的,就沒個乾脆利落,不過還是那句話,只要對華國有利,他老頭子拜一拜有什麼了不起,伏羲,女媧本來就是華國始祖,跪他們,合情合理理所當然,只要華國更好。
懷疑過燭危他們別有用心不?不,不管怎麼樣的別有用心,都不可能像他們這樣近乎完全不求回報的付出,最後提的要求僅僅是要在護國寺的供奉?
華國大大小小的寺廟道教那麼多,不同民族還有自己的神靈和信仰,如果單純是供奉在香火併不是特別旺盛的護國寺就能讓他們做什麼不利於華國的事,這簡直是開玩笑。
老人想的更多的是,這位山神大約就和那些妖靈即將修煉成仙,需要得到人類認可,供奉在護國寺就是對她正統神的認可,只要是正統神,他們有何不可供奉,只對燭危和鳳裡棲兩人對華國做出的貢獻,他們就應該讓山神的香火鼎盛。
老人不再說話,回過身繼續看著神臺上的小雕塑,“小燭,這尊神像價值連城,就這麼放在這裡,不擔心被盜竊?”
燭危站起來,淡然看著神臺上的神像,自己甘願稱臣,鳳裡棲要嘚瑟很久了吧。
“放心,不知道您知道縉川縣的天雷不,今日您這一跪,估計全國的警局醫院都要加班了!”
“嗯?”老人又是一愣,接著一笑,“天雷嗎?這是好事,忙過這一陣,他們可以放個長假,以後警局就只處理戶籍家庭糾紛,他們可以刷影片看報紙,玩遊戲,醫生不用再值夜班,不用聽見勞累猝死的訊息,我們的烈士陵園將不再增加新墳墓,天下大同,我都可以完美退休。”
老人沒有起身,對著神像又是三叩首,只盼燭危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做夢。
鳳裡棲佈置完全國的通靈寶玉位置後,示意老鰲和微闌先行回村,她等等燭危。
燭危把老人送回辦公場所,出門就看見蹲在房頂上的鳳裡棲撐著臉頰的鳳裡棲。
燭危鳳眼流光一轉,現在整個華國鳳裡棲都可以暢通無阻,她可以隨意前行,沒有到處去撒歡,反而蹲在這裡等自己,肯定不是要自己解釋。
也無需自己解釋什麼,畢竟之前鳳裡棲單純以為燭危留自己的神像是為了有個念想,現在看見自己把她神像供奉在護國寺就應該什麼都清楚,之前他還特意要求鳳裡棲充能,他們幾千年的默契鳳裡棲應該什麼都明白。
只見鳳裡棲直接扔了一串糖葫蘆給燭危,“首都的特產這玩意兒居然排在首位,現在有空出去溜達不?我想去嚐嚐那個豆汁到底有多難喝。”
“還好吧,你說的都是小吃,有幾家私房菜一般不對外開放,味道都比較不錯,我帶去你嚐嚐!”
鳳裡棲一眨眼來到燭危身邊,上下打量一下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