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不是親姐弟,勝似親姐弟,可以說正常姐弟家庭姐姐對弟弟血脈的完全壓制體現的淋漓盡致。
“少腦補!再瞎想,廢了你內力!”燭危危險的眯起眼睛,是他太縱容他們了嗎?居然編排故事編排到他身上,也是太閒了,既然這麼有空。
燭危想了一下,昨晚布雨,山裡的許多野果都成熟了,直接把他們十個弄到山裡拉練,免得胡思亂想。
他需要這群凡人同情?可笑。
池教授見自己一行人就被丟在院子裡了,無奈對視一眼,“老寧,我們六人雖然都是歷史系統的,也算不同部門,要不都跟彼此上級報告一下,把我之前跟你們說的章程跟上面彙報一下,儘快安排工作,這個一天沒送到妥當的地方,我是整晚整晚睡不著,年齡大了不抗事,再熬下去我得提前退休了!”
寧館長一片接一片吃著西瓜,他是窮館長,可不像池教授有油水可以接,他是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錯,買一個西瓜是極限,鳳裡棲再送一個他可高興了。
到時候一個留家裡孩子們吃,一個帶館裡,給同事們加餐,他努力在縉谷村多吃點,回家就不惦記了。
“嗯嗯,我知道,你去打電話,畢竟這件事是你牽頭,我們全部配合你,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寧館長嘴裡包著西瓜含糊不清說的,他怕自己也到處噴水。
池教授啐了寧館長一口,這老東西真是有辱斯文,好吃也不能形象都不要,好歹是市博物館館長,咋這麼貪吃。
搖搖頭,池教授不好多說什麼,撥通了故宮博物館館長電話,說實話,池教授雖然有故宮博物館館長電話,可交流非常少。
畢竟屬於不同系統,他也不想去搭人情,要不人家還以為拍馬屁呢。
可這次潑天的富貴從天而降,他是給故宮博物館報喜的,人情他要收了,辦實事的人該對方落實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