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涵暢帶著易明遠一行人直接往山上走去。
易明遠心裡充滿疑惑,“涵暢,剛才那位是……”
“鳳大師,我們的傷全是她治好的,一手醫術出神入化,而且……”祁涵暢深深看了一眼馬上要到的山神潭。
“我們的任督二脈都是她打通的,別看她柔弱無力的樣子,她的功夫應該不比我師傅差!”
那天的西瓜籽就充分說明了,鳳裡棲真動起手來,他們估計連招架之力都沒。
甚至祁涵暢他們心裡也嘀咕過,鳳裡棲和燭危比起來誰更厲害,他們心裡的結論大概都是鳳裡棲會比較厲害。
畢竟一直都是燭危師傅在給鳳大師做事,沒見過鳳裡棲幫燭危師傅做什麼。
再者,鳳大師也就比燭危師傅年長几歲,如果從小習武,少年期幾歲的差距那就差距大了。
最後得出結論,鳳大師現在會比燭危師傅厲害,再過幾年就說不定了,男孩子成年後在武術方面厚積薄發可是潛力無限。
“這麼厲害?那你們怎麼不分幾個拜鳳大師為徒!”
祁涵暢沉默,是他們不想嗎?剛開始他們是真的被燭危吸引,燭危展現的輕功,武力值讓他們毫無抵抗力,只想跪著叫爸爸。
可祁涵暢多待幾天後經過狂喜之後冷靜,心底大概有了猜測,鳳大師一直在弱化自己的存在,讓他們這群嗜武之人根本看不到別的。
哪怕鳳大師每次很欣賞的看著他們,對他們態度特別親切,祁涵暢也能感覺到鳳大師大機率是沒有看上他們。
真丟臉啊,十個兵王,一個都沒入鳳裡棲的眼。
鳳裡棲:有點冤,約好了文她武燭,而且她真的懶,讓她去訓人是要累死她,她才不想做會流汗的事,不過燭危不如她這個事判斷沒錯!加雞腿。
燭危:想死,加練十倍!
“能夠拜在師傅門下已經是我們八輩子的福氣,拜師哪裡還輪到我們挑三揀四,排長,我有種感覺,師傅教我們的只是冰山一角,真讓我們學會他的全身本事,恐怕我終其一生一項都學不會!”
就輕功和下棋來說,真的感覺遙不可及。
排長眉頭緊鎖,不能吧,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一個成年人一輩子都學不會他的本事,就算打孃胎開始練,能學多少,易明遠覺得祁涵暢有點誇張了。
祁涵暢當易明遠的兵很久,能不知道易明遠心裡的想法,縉谷村就不是用普通眼光可以看待的存在,在這裡被打臉就是日常,他饒有興致等著看易明遠被啪啪打臉。
“對了!”祁涵暢看著跟著易明遠一起作戰伏擊自己的六位戰友,雖然屬於不同部隊,他不會像秦隊一樣充滿惡趣味,只知道看熱鬧。
“都帶著手機吧?手機都有錢吧?你們指導員應該跟你們說過,鳳大師是山神弟子,待會兒你們認真跪拜山神娘娘,心裡不要有雜念,一位一天就把你們身上傷病痛老傷全部拔除的神醫,不管從哪方面都值得你們真心感謝!”
幾人點頭,就算是普通醫生也值得他們尊敬,更何況是這種神醫,不就是連同她信仰的神一起跪拜,他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說跪就跪。
“然後,青銅鼎那裡有個二維碼,你們量力而行捐點香火錢,全隨心意,不要勉強!”
“祁少校,跪拜山神娘娘沒問題,我們都會很誠心,介意問下,教你武術的大師還收徒弟嗎?我們如果想拜師學武需要走什麼流程?”
這個,他們拜師都好像稀裡糊塗的,求著燭危就收下了,具體收下他們的條件他也不太清楚。
燭危師傅肯定不是那麼隨便收徒,收他們大約是天時地利人和。
第一批送來的人都是經過部隊審查,哪怕有別的不治之症之人,政審但凡有一點疑問都沒敢送過來。
再者鳳裡棲的存在是軍事機密,治好了,有些傷他們再也不用擔心,治不好,他們嘴嚴,絕對不會對上面有怨言。
鳳大師信仰山神,華國的神不管什麼教派,都有一個特點,崇善,忠孝義佔一個就是好人,他們不是自誇應該都佔了!
祁涵暢就是有這種直覺,鳳裡棲和燭危他們可能比部隊瞭解他們更多,部隊政審調查的是書面資料,他們看透的卻是人性。
所以祁涵暢的答案只能是,“我不太清楚,等你們治好病之後,都需要或長或短的時間調養,這期間如果想學武術直接詢問師傅,他收不收都是他的意願,你們不可勉強,好了,山神潭到了!”
幾人聞言都把注意力轉移到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