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是女的?”祁涵暢走到燭危身邊忍不住問道。
燭危點頭!
祁涵暢嘶了一聲,“怎麼傷成這樣?我都完全沒看出來!”
何正信搖搖頭,示意祁涵暢別問了,剛才祁涵暢在前,他在後,行動中傷患的手腳露出來,手筋腳筋被挑斷,指甲被剝落,臉上身上全是刀傷,他還聞到蜂蜜的味道,能夠用這種方法折磨人的,還是折磨軍人,除了那群窮兇極惡的毒販,沒人有這麼兇狠的手段。
至於裡面的是女人,就不難想象她遭遇了什麼,難怪鳳大師要單獨隔開。
何正信雙拳緊握青筋直冒,恨得牙癢癢,這群混蛋,真想活剝了他們。
燭危見鳳裡棲能夠輕鬆應對,轉身帶著祁涵暢量兩人出去。
祁涵暢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阿信,他們兩個難道是臥底,還是緝毒?如果是緝毒,這群毒販就是在跟我們直接挑釁,我立刻申請剿滅他們。”
何正信不說話,他執行的任務和祁涵暢不一樣,他見過更多殘酷的事情,跟毒販談任性,談挑釁,那就是開玩笑,他們壓根就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為什麼他立了那麼多功勞,卻一直沒有升職。
何正信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那是因為他執行任務壞人只有一個下場,必須死,全家都得死。
何正信吸吸鼻子,在縉谷村天天過田園生活,都快忘記他是一個職業劊子手了,突然又渴望血的味道。
三人剛從瀑布出來,就見還穿著軍裝,背上揹著槍支的兩名軍人跪在拜祭臺上,帽子放在一邊,腦袋深深磕在石板上。
是剛才跳下飛機叫救命的軍人。
聽見動靜一個人抬頭,看向燭危他們,兩人臉上全是眼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兩人已經哭的超級狼狽,眼睛腫的都快睜不開!
“祁隊,猛哥他……”
“在治療,你放心,明天就活蹦亂跳!”祁涵暢不忍心看他們這麼難過。
“不,我不是問樸隊,我是說那個女孩,我們叫她猛哥,她……”一個女孩,他們都難以想象她怎麼扛下去,她的父親,哥哥都犧牲在一線,她重啟警號才兩年,就遭遇這樣的事情。
其中一名軍人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只要猛哥願意,他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放心!”燭危低沉的聲音透過瀑布的咆哮傳過來,“你們這麼真心誠意的求了,鳳裡棲一定會滿足你們願望的!”
燭危看向山神像,眼睛微眯,露出嗜血的光芒,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犯我華國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