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為何這樣說,何夕說了是在家裡的書中看到過,我相信她不會亂說的。”顧薇安開口,似乎是在替何夕說話。
眼見的這邊有情況,黎邵北也走了過來,其他人也是豎起耳朵關注這邊的情況。
“薇安姐姐,你們不知道,何夕來自貧困山區雞毛村,她家怎會有關於古方的書呢。”
雞毛村?餘老先生幾人有些疑惑,何夕身上的旗袍可是那位的非賣品,有市無價的啊。
“啊,何夕你真的來自雞毛村嗎?”顧薇安問道,心裡暗爽。
在場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身份地位的人。聽到這些心裡有些驚訝,看這姑娘的氣質,即使不是貴族企業,也是書香門第啊,沒想到
“我的確住在雞毛村,但是這和我家有這方面的書不矛盾。尹娜娜你三番四次以此針對我,我實在不明白,出生在貧困之地,或者家境貧寒這有什麼問題?難道出身低就是原罪?有的人縱使一出生就有青雲路,但是她的內裡不堪入目,我也並不覺得她值得尊敬。”
何夕挺直脊樑,一字一句說道。
黎邵南看著何夕,只覺得她身上似乎籠罩了一層金光,看起來有些神聖。
黎邵北有些定定地看著何夕,心中有些澎湃,說的太好了。
“說的好,我也出生寒門,一開始也是跟著鄉野村醫才走上這條路的。人生來平等,不平等的只有人心。而且許多中醫人一生低調,專門在鄉野偏僻的地方行醫治病,這樣的人更值得尊敬。所以流落了一些書籍資料在鄉野間也是正常。”
餘老先生開口,看向何夕的眼神更加的慈祥。此時眾人才想起來,餘老先生也是出身寒門,只是他的成就太過於耀眼,而讓眾人忽略了他的出身。
的確出身很重要,但出身也無法決定一切。
“我我並沒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覺得她胡說,治病之事怎麼可以妄言,畢竟她剛上大一,剛接觸這方面。”察覺到眾人投來的目光,尹娜娜一時有些慌張,但是對上顧薇安肯定的眼神後,她定下心來。
“首先,作為學醫之人,遇到可能會損害到病人的疑點有義務提出來。另外請你不要再以自己的眼界去看待別人。你可以質疑,但是你沒有資格否定,你還不夠格,這裡隨便哪一位都比你更有說服力。最後,我提出了問題,想要驗證很簡單,只需要拿一部分去實驗室檢測下就好。”
何夕不緊不慢地說著,但是每一句都沉重地壓在尹娜娜的心上,她竟然無言以對。
顧薇安皺了皺眉,如此伶牙俐齒,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她。
“其實她說的沒錯,這千機參的確有可能轉寒性。”一人出聲。
眾人看向寧教授。
何夕也看了過去,古中醫傳承家族之一寧氏,寧時牧,寧教授。
“方才我一時也沒有想起來,後來經這孩子一說,倒是有點印象,似乎是有這種說法。”
在場沒有比寧家更有資格說這件事了,寧家就是擁有古方的家族,只是至今沒有培育出古方藥草。
“顧董,您還是將這千機參檢測下的,免得加重病情,得不償失。”丁副院長開口。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尹娜娜有些尷尬地離開,當眾出醜還被懟,自然是心裡很不舒服的,但是想到拉近了和顧薇安的關係,心裡也平衡了一些。
經過這一事,餘老先生幾人對何夕的讚賞又上升了一個高度,中醫人雖然低調含蓄,但是也不怕事,若是被人無端質疑,也必須要有勇氣和底氣去駁斥,中醫遭受了太多的詆譭,所以正是需要這樣新鮮活力而又有熱血的力量。
“邵南,這可是一個好苗子啊。”餘老先生的話外音,黎邵南自然是聽得明白的。
“我們會好好培養她的。”黎邵南笑著摸了摸何夕的頭,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何夕的心漏跳了半拍。
顧薇安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次父親花了大代價,才邀來這些人,為自己鋪路,結果便宜了這個何夕,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他們看中的是她的專業知識,那我
“對了,何夕,聽說你參加了土培社的課題研究?”
何夕點了點頭。
“課題好像是改善軟性土使其能種植甘草類草藥並提高產能和藥效。”顧薇安繼續說著,聲音不輕不重,聽著自然,卻也恰好讓附近的人能聽到。
何夕繼續點了點頭。
“這個課題我們之前也研究過,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可以來找